桑延麻木地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微晴姐好。”她说完，转身坐进了车的后座。傅梵声坐在驾驶位上，冷着脸发动了车子，“这几年学得怎么样？还会有那些心思吗？”桑延的手指微微发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她想起那些年被电击、被拖行、被***的日子，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颤抖着闭了闭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傅梵声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明明这是他最想听到的答案，可为何心里还是不舒服？“你知道就好。”桑延苦涩地笑了笑，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