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凝固的微笑，与三十年前报纸上"绣娘连环案"死者的表情分毫不差。"都别动！"安保人员封锁出口的呼喝声中，林疏月蹲下身。死者僵直的手指间露出半枚染血的点翠头面，孔雀蓝羽毛在血渍里泛着幽光。她解开颈间从不离身的银链，下的另半枚头面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这正是当年沈清如登台唱《牡丹亭》时戴过的戏冠。"林小姐，请解释下这个。"便衣警察的证件晃到眼前，证物袋里装着从她手提包夹层搜出的银针盒。"苏州绣娘都会随身带针..."她话说一半倏然顿住，盒内本该整齐排列的十二支银针，此刻独独少了用来绣人像的0.3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