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我进来,脸上的温柔瞬间转为冷漠。
“沈晚清,你还没完没了?竟然跟踪我到这里?”
他站起身,眼神充满厌恶,仿佛我的出现是个错误。
我无暇争论,直接说明来意:“我们的儿子哮喘发作,情况危急,只有你能提供的特效药能救他。快,跟我去医院。”
我试图拉住傅庭宴,但他却嫌弃地躲开,皱着眉头,一脸不耐。
苏静静轻蔑地扫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地说:
“晚清姐,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你不至于为了把阿宴从我这里抢走,就诅咒自己的儿子吧!”
傅庭宴的眉头紧锁,他不耐烦地说:“你够了没有?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显然,他也不相信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急切地解释,“儿子考试迟到,受到**,急性哮喘发作。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情况很危险!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傅庭宴冷冷地看着我,说:“你这样做,不就是为了怪我半路把你们丢下?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
苏静静接着说:“晚清姐,今天我带多多出门的时候,它被一辆车撞了,腿断了。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就打电话给阿宴了。我不知道他正在送你们去考试的路上,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可以道歉。但你说的哮喘和重症监护室,实在是有点夸张了。”
“你一个当妈的,怎么能拿自己儿子的命开玩笑呢?”苏静静嘟囔着,似乎对我很是不满。
我忍无可忍,大声质问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苏静静立刻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跑向傅庭宴的怀里。
傅庭宴搂着她,愤怒地看着我:“沈晚清,你够了!你没看到静静的宠物狗受伤了吗?她已经很痛苦了,你还在这无理取闹,欺负她,你怎么这么无情?”
我气得浑身发抖,尽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对傅庭宴说:“你怎么说我都行,但儿子的情况真的不能再拖了。”
我诚恳地说:“求你快跟我去拿药救儿子吧。”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求傅庭宴,他听了,紧皱的眉头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苏静静突然说:“阿宴,多多在大量出血!医生建议我们转去大医院做手术!”
傅庭宴的脸色立刻紧张起来,他对苏静静说:“别急,我不会让多多有事的。”
说着,他们准备抱着狗离开。
我拉住傅庭宴,乞求道:“儿子的药……”
傅庭宴犹豫地看着我。
苏静静在一旁焦急地催促:“阿宴,快走吧,多多真的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