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谢南州带着谢南州去了他订的茶室。
茶室里没有其他人,因为他来这里喝茶是假,来救谢南州才是真。
一进包厢,谢南州就低吼着谢南州。
“我不是暗示过你沈家有涉黑的嫌疑吗?你不要命了吗,还敢跟他单独相处?”
要不是之前他生怕谢南州和沈听肆解约后被人截胡,特意派人在暗处盯着谢南州的动向,知道她今天被老沈总的人带走,连忙赶来救她的话,她现在没准都在阎王殿报道了。
“他派人把我请来的,你觉得我跑得掉吗?”
谢南州也品出了刚才离开时,老沈总那些话里透着的杀意,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汗。
“就算你跑不掉,至少也不能顶撞他,先保住性命要紧。”
谢南州还想再训谢南州的,但看到谢南州还惨白着一张脸,也不舍得再训下去了。
“离开沈听肆吧,不然沈老头肯定不会放过你。”
谢南州真心劝谢南州,不希望她以生命为代价谈恋爱。
然而谢南州倔得像头驴:“我不要。”
“谢南州,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你明知道沈老头不可能放任你毁了他儿子,很可能会要了你命,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吗?”
“我没撞过南墙,撞一撞也挺好的。”
谢南州透过茶室落地窗,刚好看到沈听肆的车子急停在茶室大楼下,然后猛冲上楼来。
她知道,沈听肆得知老沈总找她麻烦,所以他推掉了手头上的事情,赶来找她了。
这对谢南州而言,就足够了。
谢南州见识到谢南州为和沈听肆在一起,连性命安危都撇在一旁的样子,急红了眼。
“宁宁,如果我也娶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不了。我对感情很认真,也认死扣。”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转身要走。
谢南州快步上前,死死地握着谢南州的手腕,眼里的红血丝看着尤为狰狞。
“你对感情认真、认死扣?那你为什么对我半途而废?”
谢南州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得不到谢南州,而如此失态。
他以为自己不过对谢南州有一点点喜欢,他以为这一点点喜欢,不足以自己为谢南州豁出去。
可当谢南州满心满眼都不再只是他一人的时候,谢南州才开始慌了阵脚。
他死死地抓着谢南州的手腕,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谢南州走出他的生命那样。
但谢南州说:“我曾经也坚持过的。倘若刚分开的那段时间,谢少哪怕来看过我一次,我都会千方百计自己找借口,原谅您。可您没来,我从最初的失望,也逐渐变成了绝望。”
谢南州望着谢南州,大概是想到了那段时间的种种,她的眼眶红红的,看着很惹人怜惜。
“谢少,单恋的感觉很不好,那场感情从始至终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我不要了。”
她的“不要”二字说得相当决然,让谢南州错愕的松开手。
“宁宁,其实……”
谢南州想告诉谢南州,其实那场感情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朝夕相处的那段时间里,谢南州看着谢南州那双亮晶晶的眼眸,无数次希望和她一夜到白头。
只是利益和感情之间,他如往常一样倾向于前者,以为感情不过是一场感冒,感冒过后很快就会痊愈。
等他意识到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时,已经太晚了。
一如现在,他想要和谢南州坦承时,却看到谢南州扑进了沈听肆的怀中。
谢南州第一次感到锥心之痛,甚至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沈听肆把谢南州送回到别墅后,才去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谢南州不知道他们到底吵了什么,但她清楚从那天之后,沈听肆就有大把的时间,陪她在别墅里耗着。
谢南州问过沈听肆为什么总待在家里,沈听肆说是怕老头对她下手。
但谢南州还是隐约明白,沈听肆被老沈总架空了。
谢南州很担心沈听肆,可每次她跟沈听肆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沈听肆要么岔开话题,要么直接按倒谢南州开干。
可沈听肆越是不肯提及相关问题,谢南州越是不安,索性找了崔媛打听消息。
崔媛告诉谢南州:“老沈总让私生子顶替了沈少的职位,还停掉了他所有的卡,甚至还放出风声,谁借钱给沈少,就是和沈氏为敌。总之就是不留余力,要逼迫沈少和你分手。”
崔媛免不了有些担忧:“宁宁,我觉得老沈总好像非逼你和沈少分手不可。这情形要是再僵持下去,沈少很可能会和你分手。就算不分手,你们的未来也不太平。你看要不要……”
虽然后面的话,崔媛没有直接说出来,但谢南州还是知道崔媛要问她,要不要……另谋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