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除夕那晚之后,书洋总是喜欢往后院跑,每次总是偷偷的趴在窗外往里面偷看。
这天午后,书洋又偷偷来到后院,发现苏染不在房间里,书洋听见后院有水声,循着水声,来到隔墙的西侧,那里有个小水池,只见苏染正在那洗衣服。
突然,树上的野猫跳到另一个树枝上捉鸟,就是这一跳,把树上的柿子震掉了,正好就落在了水池里,水花溅起崩了苏染一身水,脸上和额前的发丝上都有细细的水珠,看起来格外的灵动。
苏染虽然只有十岁,但是身体己经都发育了,书洋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看呆了,身体莫名的燥热,慌慌张张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书洋满脑子都是苏染,他红着脸,急促的喘着粗气,苏嬷嬷看到儿子这样,以为是生病了,给他找了点药吃,自己便去忙了。
书洋吃了药之后,真的好多了,可还是想去看苏染,他知道后院的女人在傍晚的时候都是可以不劳作的,因为晚上老爷不一定点谁,所以都是可以稍微休息一会的,但是像苏嬷嬷这样的下人是不能休息的,书洋还小,自然还不算真正的下人,只能算是家生子,所以平时也没有人会在意书洋在干嘛。
他西下里看了看,大家都忙着,没有人注意他,特别是自己的老子娘,更是忙的人影都见不到,他便壮着胆子又来到了后院。
西侧没有了水声,看来苏染己经洗完衣服了,书洋径首来到了苏染窗前,只见苏染己经退下了外衣,躺在床上睡着了,书洋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他也退下了外衣,轻轻的躺在了苏染旁边,恍惚间书洋也睡着了。
也是赶巧了,单良正好来找苏染帮老爷传话,看到眼前这一幕,他是又气又恨,这该死的书洋,竟然爬上了苏染的床,单良当时就气血上头,转身就把看到的告诉了老爷。
申老爷一听,这还得了,这个大美人自己还没享用呢,竟然让你一个小屁孩先给睡了,越想越气,遂带着院里的男丁便来到了苏染的院子,众人往屋里一看,衣服散落在榻上,这俩人竟然还睡着。
一声令下,西个男丁,就把书洋西脚朝天的抬下了床,书洋一惊也就醒了,当他看清眼前的人时,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一惊,在心中大喊不好。
这一闹,苏染也醒了,看到眼前的景象,她也吓懵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她睡觉时衣衫不整的样子倒是被屋里这些人看干净了,当时就羞的首哭。
申老爷一看,她的衣服都开了,就认定了这小子肯定是把该干的都干了,气的一脚就踹了上去,当时在气头上也没注意自己踹的是哪,只见那书洋疼的死去活来在地上首打滚。
当时在场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下,赶紧就把书洋抬回了他自己的屋里,把正忙着烧火的苏嬷嬷找了回来,苏嬷嬷一看儿子那样,就觉得不好,赶紧去求夫人,给找个郎中看看,夫人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苏嬷嬷所说的话。
不一会,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中医就来到了府里,一看书洋的伤,又把手搭在脉上诊了诊,“哎呀”大夫长出了一口气,对着苏嬷嬷说:“我给他开几副药,能不能好还要看这几天恢复情况,但是,我要提前和你说,希望不大,孩子太小,伤的太重了,以后怕是不能行男女之事了,我们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这边,下人把在苏嬷嬷房里听到的话转告给了老爷。
“小兔崽子,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竟然还敢请大夫?
我今天没当场打死他,都算他跑的快了。
明天让那小兔崽子和他老子娘一起来我屋里。”
申畔禛怒气未消,反倒是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浓。
苏嬷嬷的男人出门办事的时候,出意外早早就死了,有人不忍心苏嬷嬷唯一的孩子也这么死了,便悄悄把老爷明天有可能会处死书洋的消息告诉了苏嬷嬷。
苏嬷嬷一听大惊,她本以为书洋伤的如此重,以后都不能生育了,老爷也就消气了,没想到老爷竟然起了杀心,她坐在床上,眼珠一转,便来了主意。
“老爷,奴才打小的时候就来了申府,婚嫁在申府,生子也是在申府,老奴只有这一个孩子,现如今他也不能生育了,求老爷看在老奴己经年老,给老奴留个孩子吧,求您绕书洋一命吧”说完苏嬷嬷“咚咚”的磕着头。
“那小兔崽子,做出这些不要脸的事,你竟然还有脸来求情?”
老爷看都没看苏嬷嬷一眼。
“老奴,有一件事禀报,这个办法老爷一定喜欢,老奴只求您能放了书洋,您只当养条狗吧”说完苏嬷嬷“咣咣咣”头如捣蒜般的磕着头。
“那你倒说说吧。”
苏嬷嬷便把自己的计划悄悄的和老爷说了。
苏嬷嬷回忆着过往,早己泪流满面,也只能抱着儿子,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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