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走得早。
我摊开信,果然是我妈的字迹,不是我爸这个半文盲模仿得出来的。
“小语,等你见到这封信时,妈妈已经不在了。妈妈想告诉你,你爸告诉你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必须要在满十八岁的一个月内找到人,不然你真的会死!你妈当年就是这样,幸好遇到了你爸。这是我们何家人的命,小语,今后听你爸的,这辈子都不要再回何家!”
我妈姓何,可我从没听她提过何家。
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要我远离何家,但她不会害我。
看完信,我抽了抽鼻子,转向我爸。
“这短短三十天,你要我去哪里找人,同我……那个?”
我有些害羞。
我爸也苦恼。
“之前对你防得太严,是你体质特殊,怕你吃亏受欺负。这段时间以来爸经常暗地看你,也是在犹豫该怎样告诉你这件事。”
我爸平常那么粗犷的一个大汉,此刻眼眶都红了。
“我是看你什么都不懂,昨晚才把那本小册子丢给你。我的小语儿被我护得这么天真单纯,我怎么舍得让人那么欺负你?”
破处,我会在毫无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受欺负。
不破处,我会丢命。
最终,我爸咬咬牙。
“今天,我会去山里采药,一整晚都不会回来。你不是一直对隔壁林北那小子有好感吗,今晚,你去找他吧。”
说完,我爸眼眶一红,背起背篓,头也不回的离开院子了。
提到林北,我脸就有点热。
林北是与我一起长大的,我们俩青梅竹马,我从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小北哥的叫。
只是在我满十二岁,身体像待开的花苞般再也藏不住时,我爸就不让我们来往了。
可如今,让我怎么厚得了脸皮去找他那个……
可活命要紧。
想到这,我从厨房里拿出一篮地瓜,想以送地瓜的名义去找小北哥。
我到时,小北哥刚劈完柴,浑身汗兮兮的。
我进门时,他正赤着上身,提起一桶水,从头往下浇。
水哗啦啦的从他喉结处往下淌,淌到结实的胸口,然后到紧实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