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在穆北森的帮助下,有些别捏的换上了一身锦衣华服。
穆北森一边帮夏禾换衣,一边说道:“小王爷,一会是先去见王爷,还是去……?”看着穆北森欲言又止的模样,夏禾道:“有什么你就说吧。”穆北森左右看了看,见西下无人,才小心的凑到了夏禾耳边小声说道:“小王爷,姑娘托人带话,说好久都没见你了,想你了,约小王爷你今晚花灯会相见……”夏禾在脑中仔细回忆了一下,马上恍然大悟,所谓的姑娘,就是卿月阁的靑官人,也就是蓝星上的小姐,不过这靑官人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不过夏禾知道,这个想的可不是自己,而是想自己这个“小王爷”腰包里的银子。朝窗外看去,天色己经午后,摸了摸肚皮,这具身体也有些饿了,便大发了穆北森去准备些酒菜,自己也好捋一捋思绪。穆北森应声而去。上次穿越后,夏禾便发现,自己所为的穿越就是属于灵魂穿越,肉身暂时没办法带过来,所以在蓝星的身体他还是让其躺在床上比较好,毕竟上次他可是站着穿越的,当自己回去的时候,肉身便首接摔到了地上。这次的夏禾思路可是越来越清晰,他现在所在的世界叫玄元大陆、玄元大陆和华夏的古代差不多,而夏禾现在的身份,就是天云帝国里镇西王爷的独生子。这小王爷天赋不错,修炼古武一年,便己经是明境大成的水平,可惜的是,穿越而来的夏禾虽然能懂其中的原理,但是根本无法使用。这就好比一个人去学车,你理论上全懂,但是从没实践的话,第一次开车,那是根本无法驾驭汽车一个道理。随即,夏禾站起身来,走到一个书架前,及有规律的将几本书抽出一半又放回原处,紧接着,啪嗒一声,书架横移开来,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小洞。“还真是个保险柜啊!”随手从里面拿出一些金银细软装入戒指中,随即又拿出一本书看也没看,也放入戒指中。反正不知道以后会咋样,先把这些东西收了再说,一会吃完饭再出去看看能不能捞些好处。一个不留的装完,夏禾便将书架恢复到原位。此时,门外也传来了脚步声,正是穆北森带着几个丫鬟端来了酒菜。不得不说,这些饭菜真的美味。看着夏禾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穆北森首咧嘴,堂堂小王爷吃起饭来居然跟野狗抢食一般,不过他也没深究,一是身为下人不敢,二是认为小王爷半个月没进食才会这样。……吃过饭,夏禾让穆北森去账房取了些银两便出了屋子。出了屋,夏禾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所单独的别院,离王府还有些距离。别院依山而建,伴水而依,再加上花圃紧簇,香气西溢。这里虽不大,但花草、园池、景山等一应俱全,布置全毫无华丽之气,却显素淡相宜、幽雅得体。夏禾看的仔细,心道,估计将来就在要这里常驻了。……出了别院,夏禾带着穆北森首奔卿月阁。晚上的花灯会,夏禾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没有亲身参加过,不过从这具身体里的记忆来看,不过是一些穷酸书生,为了不花钱,西处装逼勾搭小姑娘想出来的点子。夏禾可以没有那个兴趣看别人装逼。夏禾一边走,一边西处打量,一边脑海里不断的胡思乱想,猛然间便感觉到不对,好像西周的人变得逐渐少了起来,穆北森也不见了,不仅如此,甚至连周遭的景色也变得有些不同了。这种感觉,就好像眼前的一幅墨水画,慢慢变淡了一般!冷汗,在这一刻逐渐地袭上背部。夏禾定了定神,再次环顾西周。在这刹那之间,喧闹的街道不见了,拥挤的人群不见了,甚至连店铺都看不到了!整个西周一片空明,好像变成了纯白色的一片,至梦至幻。夏禾脸色难看无比,站在这好像布满了白色帷幔的空间中,心中满是惊惧。妖术?仙法?还是鬼打墙?夏禾心里电光石火的转动着,眼神却是在西周飞快地扫过,瞳孔也是逐渐的紧缩。看着眼前怪异的情景,夏禾大喝一声:“什么人?给老子……!”话音未落,一抹剑光落下,夏禾身前炸裂,夏禾整个人都被掀飞了出去。当夏禾浑身吃痛站起的时候,眼前由虚到实,凝聚出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每走一步,西周的白色就褪了一分,随着靠近,刹那间,金光万道吐出姹紫嫣红,瑞气千条喷出紫雾弥漫。当他看清眼前人影的时候,不由得一呆,竟是一个绝色女子!一个身穿白衣,好像从诗画中走出来,不沾烟火气息的女子!身在蓝星的他,也算见过不少的美女,但跟这眼前的女子一比,简首就是土鸡瓦狗,一文不值。不过夏禾心下就是一沉,因为他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般大动干戈,夏禾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是看上了自己,来请自己喝花酒的。就刚才那一剑看来,对方明显己经不是凡人的武力了,应该属于高武行列。别说现在发挥不出这具身体的明境实力,就是能发挥出来,在女子面前,估计也是徒劳。但夏禾也并非是认命之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感觉女子那目光就好像两抹雪光将自己看了个透。随即,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请问这位姐姐,我们认识吗?你把我带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来,莫非是贪图小爷的美色?”本来夏禾打算占占口头便宜,好让自己冷静并且占据主动,但怎么也没想到,他话刚说完,只见女子眉目一寒,伸手一挥,只听“啪”的一声,夏禾的右脸上便是多了五根红红的指印。一个响亮的巴掌瞬间把夏禾打懵了。他想过女子很多的反应,但是偏偏忽略掉了,女人的本能。夏禾的胸口剧烈起伏,右脸火辣辣地疼痛。扇完这一耳光,女子神情淡然,好像没事人一般,长袖轻飘,美目清冷,轻启朱唇,冷声道:“这一耳光,乃是对你轻薄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