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陆时年所愿,我确实从他眼前消失了一段时间。
再见面已经是大三。
我因为帮唱学弟在新生歌手大赛中拿了冠军而声名大噪,同时也有很多人跑来表白。
陆时年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见面。
我说我很忙。
他冷笑:「忙着约会?」
我不接话。
他更加气急败坏:「江清月,你来不来?」
「可我下午有课呀。」
「逃一节课又不会死。」
「我只能为我男朋友逃课,其他人不行。」
顿了顿,我又问他:「陆时年,你要不要当我男朋友?」
「有种当面问。」
「那算了。」
……
在我挂电话之前,他急匆匆地说了个字:「要。」
「要什么?」
「你说要什么?」陆时年的语气咬牙切齿,却又带着明显的妥协。
我笑了。
这位大少爷十有八九是个恋爱脑,还是傲娇的恋爱脑。
我跟陆时年从大三一路谈恋爱到毕业,再到双双地进入他家公司,中间一直很甜蜜。
怎么会不甜蜜呢?
我对他可是百依百顺。
我还跟他订婚了。
有人奇怪陆时年的爸妈为什么会接受一个孤儿?理由很简单:陆时年非我不可。
他以死相逼,他父母不得不妥协。
但我最后把他甩了,还当面羞辱了他。
陆时年这个疯子绝不会放过我。
只是这见面……未免也太快了点儿?
我挽着刚谈三个月的男朋友的手,一进去包厢,就跟陆时年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高坐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