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姜芷生了一场奇怪的病,宫中的太医怎么也治不好。
也还是宋父说宋饶的师父可能有办法,当时皇帝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就让宋父带过去试试,结果一治就治了六年,身体养的也好,人长得也越来越娇俏了,就是顽皮了些。
不过也不算事,保留了孩子的天性,这个师父拜的也好。
姜芷刚生病那一年,匈奴突然来犯,打了梧国一个措手不及,姜颂言也刚即位,朝堂也是动荡不安。
于是就封宋父为宋将军前往边关,他传去书信去梧桐山上让宋饶和他一起去。
那时他推荐了宋饶他师父说他应该可以,他们去边关的路上也一起将姜芷送过去。
姜芷和宋饶也算见过一次,匆匆一瞥。
姜芷觉得六年前的事情也没必要记得那么清晰了。
师出同门,我总觉得是可以为之,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所以六年前我是生了一场什么病连师父也治了我几年之久。
姜芷这样想着,调查这些东西住在宫里还是不方便,要去找父皇给我一个公主府。
这样想着姜芷走的更快了,出门没有带侍女,但是姜芷也觉得一个人什么都方便。
姜芷快到勤政殿的时候,还是回去换了身衣服才慢悠悠的出门。
“父皇,您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许骗我哦,都这么久了,总不能是在骗我吧?”
姜芷偷偷摸摸的走进勤政殿,趴在桌子上看着姜颂言。
姜颂言放下手中的笔,伸手去刮了一下姜芷的鼻子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父皇勤政爱民,这点刚下完早朝,父皇肯定是在这里批折子。”
姜芷捂着刚刚被刮过的鼻子。
“就你凭嘴,几年没回来,我和你们娘两个都没好好说话,你先去你母后那里陪陪母后,等父皇一会过去,我们三个刚好商量一下。
你母后宫里备着都是你爱吃的菜在等着你呢,快去吧。”
姜颂言避开了话,提出让她等等的意思,姜颂言知道这些都是迟早的事,但是他不想刚回来的女儿就离开。
也都是他自己的错。
“那父皇别忘了我和母后等你哦!
女儿告退。”
姜芷也没再说什么,行了礼转身走了出去。
“红袖去凤梧宫。”
红袖伸出手扶着姜芷。
姜芷边走边想着,总觉得父皇不是很想让她一个人呆在宫外,虽然她是父皇和母后的唯一个孩子,是嫡是长被封长公主倒是没什么不妥,但是设一个公主府总会有朝臣说她铺张浪费,如果立功的话这些就会理所应当。
匈奴肯定是还要来,这些年来在梧桐山上虽然主要专学医术,师父也还是教了武功,等宋饶什么时候走让他带上我,这些日子也让他教教我兵法。
姜芷就这样想着,很快就到了凤梧宫中。
姜芷在房间里转着看了看,没看见母后便问旁边的宫女:“母后呢?”
“会公主的话,这个点皇后在午睡。
公主需要通传一声吗?”
宫女行了礼回了姜芷的话。
“不用了,我坐着等等,安排御膳房准备午膳了吗?
一会父皇要来,且都先准备着。”
姜芷交代完找了软榻坐了上去,靠在榻上不知不觉也就有点犯困了,也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从这个烦闷的夏天开始也不知不觉的变得不一样了,可能是回了家里,可能是要勾心斗角的开始,也可能是会遇见新的不一样的人,会发生不一样的事情吧!
姜颂言将折子批完就往着凤梧宫走了去。
上官离醒了,身边的宫女告诉她公主来了,坐在软榻上睡着了。
皇后听完就吩咐旁边宫女给她穿衣,并吩咐说:“不许任何人打扰公主。”
她知道姜芷从小爱睡觉,而睡不醒的时候总爱闹脾气。
“皇上驾到!”
皇后听见了起身立马去迎接。
皇帝扶起皇后“阿离今日午睡睡的舒服吗?”
“托皇上赐给臣妾的枕头,比之前的柔软了些,睡的自然香了。”
上官离依偎姜颂言怀里。
“就你和阿芷最拼嘴,对了,阿芷没来吗?”
“阿芷许是困着了,靠着软塌都睡着了,臣妾也才醒,还没有去看阿离。”
上官离说着转头又想起来问旁边的宫女:“今日的午膳都备好了吗?”
“回皇后,公主一来就让人备了午膳。”
“那就好,那穿膳吧,给公主说她父皇来了。”
说完她就屏退了下人,拉着姜颂言坐在餐桌旁。
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们就像平常的一对恩爱夫妻一样。
当初她父亲也只有她和哥哥两个孩子,家里又格外溺爱这个小女儿。
但是她偏偏爱上了身为皇子的姜颂言,好在她赌对了,随着他们家也更好了,父亲为了帮姜颂言上位,不知被人害死了,哥哥承袭了她父亲的位置成为了现在的丞相,但是他们上官家子嗣好像一首都不多,哥哥只有上官景嵘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