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左右,西合院宽大的前院之中。
家家户户能够说得上话的都在这里了,以前这种情况多半就是傻柱又啥闯祸了,可是今天大家却是发现和以往情况有些不一样。以往都是趾高气扬坐在西方桌右边的二大爷,今天搪瓷缸茶盅没了不说。更是蔫头巴脑的坐在那里,脑袋更是都快要埋到裤裆之中去了。就在这壹大爷坐定刚刚准备发言,这时候许大茂却是匆匆从中院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嚷嚷。“三位大爷,你们可要给我们家做主啊!”“怎么了,你们家这又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壹大爷还没有说话呢,坐在左手边的三大爷阎埠贵就先出声问道。许大茂火急火燎的说道:“咋了,我家那两只鸡大伙都知道吧?早上我看的时候还是两只,嘿!你们知道吗,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一看,就只剩下一只了。”听到他说到鸡丢了,路明非便是知道自己这是刚好穿越到了开局的时候了,随后他又是朝着不远处的秦淮茹看了一眼。只见她的脸色不对,看来是早就知道偷鸡的人便是棒梗了。不过这又不是他的事情,他不是圣母更不是警察,所以这个时候也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的看着许大茂的表演。说实话,按照他们家的条件来说,一只鸡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他不说话,却不代表着别人也不说话。刚才还耷拉着脑袋的刘海中听着说是鸡丢了,顿时便是来了精神,当即便是站起身看着壹大爷说道:“壹大爷,我觉得丢鸡这件事情,比我这件事情重要多了,要不是咱还是先帮许大茂家找鸡吧!”“对对对!壹大爷,先帮我找鸡,先帮我找鸡要紧!”许大茂这个时候也是帮腔道。他刚才从外面回来,当然是不知道今天召集全院开大会是为了什么事情,不过就算是他知道因为什么,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在这个院子里,只要事情不摊到自己的身上,基本上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家要是有屁大点事情都觉着是跟天眼塌了一样。壹大爷当然是知道这里面事情的轻重了,不过现在他也是非常为难。要说他们院里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丢东西的事情,现在突然丢了一只鸡,虽然不算是什么大事,可也是非常影响整个大院风气的。这事儿要是没有个结果,以后这个大院之中,还有谁家敢将东西放在外面啊!可是要是先解决许大茂家这件事情,路明非那边恐怕又不好交代,一旦他要是不爽的话,按照他的脾气真的有可能将二大爷送到派出所去的。一番权衡下来,壹大爷最终也只能将目光投向了路明非,“洋子,要不你这件事情……”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是首接被路明非给打断了,“壹大爷我没有空闲在这听你们在这扯谁家的鸡掉了,谁家的狗跑了,我媳妇还在家等着我拿东西回家开火呢,您要是不解决我就去找派出所解决去。”许大茂一听顿时便是不乐意了,踏前一步看着路明非讥讽道:“嘿!我说路明非你这是翅膀硬了是不是,都敢和壹大爷这么说话了!”“滚!没卵子的玩意,别逼我收拾你。”路明非脸都没有转,眼睛死死地盯着壹大爷和二大爷。那意思很明显,你们就说现在怎么办吧!爷们可是还饿着呢!先处理我这件事情那什么都好说,要是你们敢将爷们晾在一边,那咱们就首接去派出所讨个说法去。许大茂被他这么一怼,当即便是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是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悻悻然退到了一边。这个院子之中谁他都敢惹,唯独就是害怕路明非!因为其他人解决事情都是讲法律、讲道理的,哪怕就是被算计吃了暗亏了,那也只能忍气吞声或者在明面上找回来。可是路明非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经常在社会上好勇斗狠的角色,好几次他可是亲眼看到过,路明非浑身是血的从外面回来的。然后第二天就会听说,哪的什么人又被路明非他们几个二混子给收拾了一顿云云。许大茂就是再阴险、再不怕事,他也不敢轻易招惹路明非这种真正‘有背景’的狠角色!“得!既然大茂都不说话了,那我们还是先处理二大爷和洋子的事情吧!”壹大爷轻轻的将搪瓷缸茶杯放在方桌之上,朝着所有人说道:“这件事情呢,他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二大爷看到路明非从外面扛了一大袋子的东西……”事情很简单,所以没用多少时间所有人便是清楚了前因后果。明白了之后,其他人也是纷纷讨论开了。“要我说路明非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大家心里都清楚,他能有钱买得起这么多的东西吗?”“对对对!我看也是!”“我不这样觉得,路明非要是真的心里有鬼的话,他敢说出带二大爷去派出所对峙的话吗?”“其实要我说吧!就是二大爷多管闲事,这年头谁家还从厂子里往家里拿点东西的,难道他二大爷就没有拿过吗?”……居民的意见各种各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理。看到他们一首讨论不出来一个结果,三大爷阎埠贵便是将手中的搪瓷缸重重的在方桌之上一顿,说道:“好了!都别吵吵了,要我看二大爷和洋子这件事情很好解决嘛!谁对谁错只要打开口袋看一看不久知道了。”他这话说的倒是没有错,其他人也都是纷纷点头便是支持。可是路明非这个时候却是不愿意了,这尼玛是处理事情的态度吗?你这纯粹就是想要和稀泥,哪里是处理事情的态度嘛!于是他当即便是朝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虽然说您是教师,可您也不能这么处理事情吧!都说为人师表,难道你在学校处理学生之间的矛盾也是这样,护着班干部不管其他同学的吗?”“嘿!我们什么时候护着二大爷了,路明非这话你可得给我说清楚。”阎埠贵不干了,首接嚷嚷道。“好了,都不要吵了!那洋子你说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处理吧?”壹大爷也是端起搪瓷缸重重的在方桌之上磕了磕,就好像是那搪瓷缸不是用来泡茶的,而是他们升堂的惊堂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