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和你们说过了,不要把我和方瑜扯在一起,你要是喜欢方瑜你们两个自己分出去吃,你天天为她洗手作羹汤岂不是更好?干嘛来缠着我们,再说了,方瑜还比我大两岁呢,我凭什么要照顾她?她是没爹还是没娘?王同志,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惹我。”
说完,方妙妙忽然站了起来对院子里看热到的其他知青大声说:“不好意思耽误大家伙两分钟时间,我方妙妙在此声明一下,方瑜的事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和她有仇,在城里的时候她差点害的我丧命,因为这件事我们两家已经绝交,现在我们二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也希望方瑜同志能自重,别什么事都扯上我!”
说完方妙妙不管知青点里大家惊讶的目光,坐下继续吃饭,她看了一眼还站在眼前的两人,冷笑着说:“还不滚么?在这倒我胃口?”
“你……”
王一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方瑜拉住,不知道是哪句话伤害到她敏感的神经了,方瑜此刻已经泪流满面,她哭着说:“妙妙,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个误会,对不起,王大哥,咱们走吧。”
王一人和方瑜走后,庞博八卦的凑过来问方妙妙:“方知青,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啊,你刚才说你堂姐差点害死你是真的么?”
方妙妙也不藏着掖着,她隐去黑市的事情,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人。
沈思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就觉得那个方瑜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果然是个黑心眼的。”
庞博一个大男人不好在别人背后嚼舌根,但是心里对方瑜也产生了看法。
两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方妙妙这批新来的知青也开始上工了,现在农活比较清闲,大队长也没难为几个人,直接分配去除草了。
方妙妙拔了一天草,手都气水泡了,虽然之前在方家也干活,但是毕竟都是些轻省的活,这种重体力劳动原主还真么干过,郝丽看见方妙妙在院子里挑手上的水泡,淡定的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会挑完上我那那点药膏涂,几天就磨成茧子了。”
“谢谢你啊,郝同志。”
连着下了几天的地,方妙妙也习惯了下地的生活,她一天能赚六个工分,小队长和周围的婶子看她干活卖力气,不偷懒,对她的印象都挺好。
她不止一次听到几个婶子在背后说他们这批新知青,对方妙妙的总结就是:这孩子虽然不爱说话,一脸疙瘩,但是能干活,是个踏实孩子。
对方瑜的评价则是小狐狸精,***这种贬义的的话,毕竟方瑜来上工的第一天就吸引了村上很多小伙子的注意,长相漂亮,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和大队上的姑娘完全不一样。
婶子们可不看这个,她们给儿子找媳妇最主要就是找能干的,如果在能干的基础上仔好看点,聪明点那就更好了,但是显然方瑜不符合第一条,她这几天上工不是在地里歇着就是在树下歇着,自己的活基本上都是两个爱慕者在帮她干,有时村里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趁自己老娘不注意也来帮她,方瑜一天基本上都是六个工分,有时候甚至能拿到八个工分,但是大队里稍微上点年纪的人都对她这种行看不惯,背地里没少编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