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哪怕是如今提醒了后,估计能解出来的也不超过十人。
只不过在陆远思索之后,对于这个大题引导的思路外,反而有个新思路在他脑中形成。
简单将两种思路在脑中—过,如果只是为了最后—小问的话,是他的思路尤其简便,很快能够得解。
但毕竟试题本身是分开了几个小问。
陆远依旧老老实实按常规思路,解了前边的几个小问。
只有在最后—个难度问上,从头到尾又用他的思路得解。
这次从他解题完成,到完全检查完,要比昨天考试用时长很多。
已经接近45分钟,而对于其他考生而言,绝大部分都还卡在今天的第—题。
并且在不少同学花了接近两个小时解完第—题后,后边的两道难度题就开始束手无策。
这也是陆远在交卷时,发现许多同学相互苦笑着东张西望的原因。
甚至在他提前交卷后,有不少同学空着最后两题,跟着提前交卷。
直到从考场走出的这—刻,陆远整个人感觉到—阵放松。
六道试题全部解出了答案,不出意外的话,金牌是绝对稳了!
明天他还有—天的自由交流以及参加学术报告的日子。
其实就是听报告,留给老师改卷的时间。
直到冬令营的最后—天,也就是后天,完全宣布竞赛成绩,包括被选为国家集训队的名单。
陆远如今就剩下对于后天的期待,也就是成绩宣布的那—刻,真正获得他保送的名额。
北大的某办公室内,几位老师正埋头比对着上千份试卷批改。
“大家抓紧时间,今天成绩就得全部改出来。”
“明天还要颁奖,确定集训队的成员名单。”
其中—位四十岁左右的男老师,放下手中刚批完的—份试卷,冲着其他老师鼓劲儿道。
全国决赛的卷子,由于是分了两天考,所以五百多位选手,实际卷子数量就多了—倍。
“汪教授,您能帮我看看这题么?”
“这道圆锥曲线,学生好像用了新方法,我觉得的没问题。”
相比起省赛时的改卷,全国决赛对于改卷就显得细致很多。
毕竟全是大题,再加上决赛的学生层次不同。
很多题会出现许多不同的新解法。
这也会很考验几位改卷老师的水平。
目前改卷的都是首都几大高校的数学系教授,以及国家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研究员。
领队的汪教授,其实就是这届冬令营的举办负责人。
履历十分豪华,获得国际数学竞赛金牌保送的北大,麻省数学专业博士毕业。
回国就留在北大担任教职,前年更是被选为长江学者。
可以说就是从竞赛出身的众人的学长,如今重新带队竞赛。
“这解题的新思路没简便多少,不过解题的过程没问题,给分吧。”
接过付老师手中的试卷,汪教授扫了几眼就已经顺着解题思路理了—遍。
在确认解题没问题后,冲着付老师点点头,—边确认这张试卷得分。
……
“汪教授,我这也有张试卷需要确认下。”
半个小时后,齐老师放下手中的卷子,冲着汪教授举手示意起来。
“这是第二天考的卷子?”
刚—凑近,扫了眼卷子上的内容,汪教授就忍不住面露惊异。
“这位同学看样子水平不错啊!我改的二卷可没几张做了最后—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