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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别墅,餐厅。

陆钦辞看着大儿子频频看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放下筷子问道,“有事?”

陆朝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爸爸,周末我可不可以去找妹妹玩,我想把给妹妹买的新玩具送给她。”

陆钦辞到嘴边的严厉拒绝,在看到儿子眼睛里的期待后又咽了回去,“让司机送你去。”

陆则从饭碗里抬起头,“爸爸,我也要去,你送我们。”

只是周六一早,竟然是陆钦辞和柳西西一起送两个孩子过来。

后者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柳西西一手牵着陆则,一手去牵陆朝,却被拒绝。

她忍下心里的不悦,对着阮思悠勾起嘴角故作感激道,“思悠,真是麻烦你照顾我家孩子了,等我和阿辞约完会,就来接他们。”

她家孩子?

阮思悠看了一眼迈巴赫后座,在心里冷笑:难怪狗男人会同意孩子来她这,原来是赶着和白月光约会呢。

阮糯糯把怀里抱着的饮料,递给两兄弟解渴。

乐呵呵的陆则,拿过就要喝。

结果柳西西突然脸色一变,急忙拿走他手里的饮料,用力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后质问阮思悠。

“小则对橙汁过敏,你不知道吗?”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两个孩子交给你!”

她拔高的音量,引得陆钦辞下车过来。

阮糯糯被她吓到,阮思悠赶紧把孩子拉到怀里。

他拧起眉头询问道,“怎么回事?”

柳西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后怕道,“阿辞,思悠是小则的亲妈,难道不知道小则对橙汁过敏吗?刚才要不是我动作快,小则就喝了。”

男人审视的目光,落在阮思悠身上。

隐婚五年,她以为陆钦辞就算不爱自己,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她的性格。

没想到他听完柳西西的话,第一反应是怀疑她。

阮思悠嗤笑:“柳西西,陆则对橙汁不过敏,他只是和他爸一样,不爱喝一点酸的东西。”

她对上陆钦辞皱起的眉头:“看什么,你都不了解孩子?他知道你不喜欢他挑食,所以才说自己对橙汁过敏。”

陆则听到自己多年谎言被揭穿,不敢去看爸爸的眼睛,悄悄躲到陆朝身后。

看到小儿子这样子,陆钦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阮思悠继续道:“更何况,那是南瓜汁。”

她看着柳西西讥讽道,“你那俩窟窿要是没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别动不动就污蔑人。”

柳西西作势又要梨花带雨,看着陆钦辞泫然欲泣。

陆钦辞蹙眉,“阮思悠,说话不要这么过分。”

“西西也只是关心则乱,这两年你不在,她有空就会来陪孩子。作为孩子母亲,你其实该和她说句谢谢。”

这男人说话可真脏!

阮思悠:“……你那两窟窿也捐了吧!”

阮糯糯看了看自己妈妈,又看了看陆钦辞,走过去抱住他的腿,用肉嘟嘟的小手捶他。

“坏叔叔!”

陆钦辞两只手把她拎了起来,深邃的暗眸落在她的肉手上,小家伙立马开始掉金豆豆。

阮思悠早在孩子朝他走去时,就急忙过来抱她,但男人动作太快,小家伙被他抱在怀里。

陆钦辞俊眸幽深:“阮思悠,我们再重新谈谈吧。”

她刚想说没什么好谈的,便看到他目光落在两个儿子身上。

不放心三个孩子单独呆在客厅,阮思悠带陆钦辞去了与客厅连着的阳台。

她看着屋内的孩子说道,“说吧。”

陆钦辞坦明来意。

“孩子成长需要母亲,我可以让你随时看孩子,但你不能带坏他们。”

“你对西西的误解太深,两个孩子很喜欢她,你这样会让他们感到为难。”

阮思悠感觉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下不去,出不来,她感觉与男人的五年婚姻,不如嫁一条狗。

“陆钦辞,你该劝的人不是我,只要她别来我面前乱吠,我根本不屑理她。”

她话里对柳西西的贬低太明显,陆钦辞抿紧薄唇冷言道,“阮思悠,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时隔半月,她和陆钦辞的第二次谈话,再次谈崩。

陆朝和陆则留在她家,三兄妹把家里的玩具玩了个遍,包括明鸢给阮糯糯买的一客房新玩具。

晚上八点。

陆钦辞还没有过来接孩子,阮思悠只当他约会约过了头,给三个孩子洗完澡安排在主卧。

她的床很大,连接着儿童床。

陆朝和陆则一左一右躺在阮糯糯身边。

她给他们三个讲睡前故事。

故事还没说完,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阮思悠躺在床边,看着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三个宝贝,眼神温柔,多想把他们都留在身边。

门铃声响起时,她被吵醒。

阮思悠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半夜十点。

她忍着被吵醒的怒气过去开门。

陆钦辞一身酒气,身上还有浓郁的玫瑰香水味道,是柳西西最喜欢的那款牌子。

隐婚那五年,她时常会在他身上闻到。

男人薄削的唇微启:“我来接孩子。”

阮思悠嫌弃地后退了两步,“陆钦辞,你不是说过,在孩子面前不喝酒吗。”

他眯起眼睛,声线低沉喑哑,带着止不住的寒意:“阮思悠,管好自己,我的事与你无关吧。”

她没再理睬,侧身让他进屋抱走孩子。

看到和阮糯糯躺在一块的两个儿子,一人牵住小家伙一只手,陆钦辞的脚步瞬间顿住。

“衣服是新买的,洗过烘干很干净。”

阮思悠解释两儿子身上的睡衣,刚要叫醒陆朝就被男人轻声拦住。

“让他们睡吧,我明早来接他们。”

男人刚来就走,脚步有些许不稳。

阮思悠走到二楼窗户边,远远瞧见副驾驶车门旁站着的女人,看到陆钦辞急忙迎了上去。

女人的衣服换了。

早上还是纯白的连衣裙,此刻变成了明媚的红。

……什么情况的约会需要换衣服?

阮思悠越来越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意,她仰起头看向头顶的夜空,在夜风中心一点一点清醒。

京州的星空,明显没有雨桥村好看。

第二天,阮糯糯早早就醒了过来,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发现都是真的哥哥,露出开心的大门牙。

陆朝也醒了。

陆则习惯性赖床,转头继续睡懒觉,却一下子扑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睁眼对上阮思悠的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阮思悠也不再生陆则一个孩子的气,揉了揉他的头发,“困就继续睡吧。”

她抱起阮糯糯,带着陆朝去了浴室。

儿童牙刷家里准备了很多,给陆朝挤好牙膏,她才给阮糯糯刷牙洗脸。

小家伙特别配合,在毛巾过来时,先一步闭上眼睛,再睁开又是香香甜甜的萌宝一枚。

看出陆朝眼里的羡慕,阮思悠先把女儿放在门口的小鹿椅上,拿出新毛巾拧干,给陆朝擦脸。

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眼底是藏不住的欣然。

小说《阮思悠陆钦辞》 第9章 五年婚姻,不如嫁条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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