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体温,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臂膀,那一把就抓住腰肢的手!
鼻间闻道的一股清冷暗香,身体不知因何就来到他怀中时,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俏容颜竟觉得心室都为之停滞!
倾身再次贴近时,他的声音也咬着耳根传来说。
“林佑云~”六凰的耳根烫的烧上了脸颊,面面相觑六凰眼中满是遗憾,可他却松开了手淡然说道。
“将死之人的要求是可以满足的。”
闻声错愕,可紧接着心口火热的疼,整个人因为他的松手竟然就摔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眼珠下看,心口处有一根如花般绽放的针自后背穿了过来!
见此六凰悲愤的呐喊!
“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我好不容易能活过来!”
“你!”
“怎么能如此践踏这可贵的生命!”
美人不以为然,他只是指尖一动,一件暗色的锦衣华服就穿在了身上,转身离去时,那一地的木板也在他的视线内诡异消失了!
恼怒之间,心口越发的麻热,可灵魂却迟迟没有飘出东宫御的身体!
一双眼睛愤怒又不甘的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时,自己的心口竟再次涌出了那黑色的雾。
雾气围绕着心口的前后 ,似是要把那针给排出去,可纹丝未动的针除了加剧身体上的疼痛外竟起不到任何作用。
越发怒火中烧的六凰愤恨的念叨着。
“好哇!
真是好哇!”
“祸从天降有福难消受是吧!”
心中愤恨而麻木了疼痛的六凰 ,扯下了那一抹红绸盖在了自己的心口 ,眉目锐利的攥紧了那缎子嘶喊道!
“来人!”
喊了几声不见人,索性一把抓住黑雾将它完全的按在伤口处。
想象着黑雾将那暗器包裹,完全隔开血肉来减缓疼痛,却不想这一想法奏效了!
虽不能完全隔绝疼痛,但至少可以行动。
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屋外,然而院内空空哪有一个宫女?
此等场景虽然清楚,可奈何心中苦闷还是忍不住的一通发泄!
掀翻木凳,打碎茶碗,脚踢小树……拳脚打的累了,这愤怒才减二分,而那迟迟未出现的宫女恐慌跪地时,那刚下去的怒火又蹭的一下上来呵斥道。
“你们都去哪了!”
宫女们个个面露难色,有人说洗衣服去了,有人说扫院外的巷子口去了~这院子加上六凰自己才5个人,却是除了六凰自己刚刚都忙得厉害。
而这其中隐晦着什么,六凰也不想再去在意,反倒是那人的出现!
“去把那几个侍女给我叫来!”
夜深了,若不是愤怒驱使,六凰恐怕就习惯性的早睡了。
而那几个姗姗来迟的侍女,竟然还有舔着大脸说,没来过西公主院子,更没有见过什么箱子!
苍天无眼,愤怒无边!
六凰己经彻底黑化成暴躁喷火龙,又扔又砸又咆哮道。
“推门而入的箱子你不知道!”
“一个装傻数个冲愣,以为有两个人撑腰就敢在我的院子里撒野!
““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
坐在椅子上 ,愤恨的眼中充血的六凰随手拿起了桌边的盘子又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一个侍女倒下 ,几个人急忙将她围住扶起 ,那一个个委屈又不敢言的眼神活脱脱就要把人气死般说着。
“西公主,我们真的没来过你的院子,更别提那装着人的箱子了,我们是真的没见过啊!”
敢情好,这心口拔不出的针 ,都成了她白日做梦误人脾性的措辞!
“奴婢们深知自身卑微,可好歹我们也是个境域三重的一等婢女,身上可还都挂着璟王府的腰牌。”
一个侍女愤恨起身,只见她挺首了腰板义正言辞的说。
“西公主此言污辱我们 ,诋毁我们璟王侧妃,若是此事传出去 ,公主可曾想过自己的颜面!”
此话一出,六凰不由冷笑出声,可还不等她说话外面的院子就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和那焦急的呼唤。
“东宫御 !
你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