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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冷宗门自古就有规定,所有人都不得踏入上京城所有***半步,这是上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

可肖阳顾不了这么多,就算破例,受到再严重的惩罚,他也必须抓到这个人。

就在百香楼一片混乱之际,天字号房内,被肖阳追逐的黑衣人,从窗外跳进。

屋内一片整洁,唯一不融洽的,便是屋内正中间坐着的一名男子。

黑衣人取下斗篷,缓缓走过去,打量着面前和他九分相似的脸十分满意。

“竟然还真找到和我这么相似的人,那群老东西可真是下了功夫。”

黑衣人悠哉悠闲的在一旁坐下,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观察着面前的男子,不由皱眉。

“你这么死板?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吗?再怎么说以后你也要替代我的身份,多沟通也有助于完成任务。”

“你的时间不多了。”话语间,坐着的男子睁开眼睛,薄唇轻言。

他脸色有些惨白,从中堡村日夜兼程赶过来,让他身上许多伤口都裂开。

黑衣男子挑了挑眉,不以为然:“无趣。”

说罢便拿出一张纸条,和药丸给他。

“以后你便叫容祁,接下的任务都在这张纸上,现在的局势对你不利,冷宗门的人已经盯上容祁这个身份,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做。”

“这颗药丸可以让你暂时神志不清,疯癫一段时间,那群老头也是为了保你性命,只要冷宗门一日没问出他们想要的,便不会要你性命。”

话音刚落,容祁接过纸条,却对那颗药丸视而不见。

黑衣人冷笑。

“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之所以愿意接受这次任务,无非就是想知道***的下落,竟是这般,又何苦为难于我?”

黑衣人把药丸放在桌上,如果不亲眼看到容祁吃下去,他是不会离开的。

“为难?”容祁拿起药丸吃下。

“下达命令,何来为难之说。”

黑衣人邪魅一笑,看容祁喉结微动,纵身一跃。

肖阳破门而入。

“容祁!”

容祁抬头,邪魅一笑,下一秒便倒下。

此时城门口,两位身穿素衣,带着面纱的女子,被堵在外面。

上官小小早已没了耐心:“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让人进城了嘛!”

守卫没有讲话,只是手中的佩剑依旧不曾放下。

“小小。”

上官九打住她的话,随后拿出一枚令牌。

“通碟是没有,不知这个可否让我们通行。”

守卫定睛一看,下一秒惶恐收回佩剑。

“属下失礼,姑娘这边请。”

令牌上的纹理是一朵荷花,皇室门下皆有,上面的字代表着不同的领域。

秦师一派,皆是医者,而这个令牌便是身份的象征。

上官九由人引路,带到了馆驿处。

“姑娘,上面交代,手持令牌者便在这里暂且住下,不日自会有人来接待。”

上官九点了点头,侍卫退下。

他一走,上官小小就扯下面纱,深吸一大口气:“憋死我了!终于可以不用戴这个东西了。”

“你若是想活命,最好就时刻戴着。”上官九打量着住处,微微皱起眉头。

“哎呀,哪儿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你就是太过谨慎。”

上官九摇头。

“谨慎些总是好的,这里这么大,绝对不止我们二人住下。”

“那还能有谁,不就是只有我们来嘛。”

“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可自从侍卫说出那番话以后,上官九便改变了想法。

如果手持令牌的只有她一人,上面又怎会特地下达命令。

上官九可不觉得她们村落有这么受皇室注重。

“你什么意思啊?”上官小小总是被她说的话弄的云里雾里。

“先住下吧。”

眼看她们二人进了屋,隐匿在暗处的人才离开。

荷塘边,长孙极抱着怀中的美人,享受着美酒入喉。

“回殿下,***一族已入京,不过只有两位女子。”

“哦?”软榻上的人微微挑眉,勾了勾美人的下巴,慵懒散漫。

“可是比预想中快了几日。”

长孙极起身,光着脚漫步在池水边:“为何只有两人?”

“回殿下,中堡村被灭门,只有她们二人活了下来。”

“灭门。”长孙极轻笑。

“何人如此心善,还能放过她二人,养虎为患?”

“还在查。”

“这个不重要,你且继续去盯着。”

话音一落,面前便没了身影。

长孙极回望美人,两人相视一笑。

“阿琴,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一切都在殿下的掌握之中。”

阿琴妩媚一笑,让长孙极心尖一颤。

长孙极俯身亲吻,阿琴回应着,低头之际,她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不出上官九所料,没过两三日,就有人陆续住进来。

人数众多。

肖阳也押着位疯癫壮汉,来到驿馆。

所有人都集齐在一块,这是上官九在屋里待的几天,第一次出来。

其他人早已结交成友,只有上官九和上官小小被孤立在一旁。

上官九听秦师提过一嘴,很多依附皇族的人都在医校院学习,每五年会召一批人回京。

所以中堡村无意是特殊的,但也因此会遭到排斥。

肖阳站在众人面前:“谁是秦师门下。”

一旁的人议论着,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上官九站出来。

“令牌。”肖阳需要确认。

上官九拿给他看以后,肖阳点了点头:“所有人听好了,以后她便是这里的执掌管事,你们都要听从她的命令。”

此话一出,底下都沸腾了。

“乡野村妇,凭什么让我们听她的。”

“就是,你看她那寒酸的样,给我们凑数还差不多。”

“哈哈哈,就是,一介女流之辈,怎配我堂堂男儿俯首称臣。”

“不就是秦师门下吗?我们都是啊?是不是我也可以让你们都听我的?”

说着各个学派的组长都拿出了令牌。

竟然都和上官九的一样,不过却也不一样。

“找死!”

肖阳亮出刀刃,对于不听话的人,他毫无耐心。

众人被肖阳的气势吓得闭上嘴吧。

“你们令牌上的花纹都是荷叶,而她的却是荷花,这是秦师真传,谁还有异义,便滚出去。”

“可是我们不服气!”

“对!我们不服气。”

想让他们听从命令,除非有过人之处,或者名声显赫之辈,不然怎配他们听令。

“不服气也正常,那便比试一番吧,如若你们其中有一人都胜过我,这令牌我便拱手让人。”

上官九听着底下的议论,突然开口,却是神色平淡,像是完全不在意手中的令牌。

肖阳皱眉:“令牌岂容你这般羞辱,做成赌注!”

这是目无皇室,挑战权贵!

“那也要他们有这个本事拿走。”上官九轻笑,无视肖阳的怒意。

不少人笑上官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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