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的几乎要昏过去,但我拼命咬着下唇不叫自己失去意识,我怕被人丢出去喂狗,虽然我现在已经无法直起身子来行礼。
只能像一条***的毛毛虫一样佝偻着身子低声哀嚎。
我的余光瞥见一抹明电影的身影走了进来,双手背在身后,眉头拧成一条线,斥责道:“在门外就听见里面吵闹不休,一股子血腥味,这又是闹什么?”
皇后仪态端庄,将将手中沾了血的手绢丢给侍女,捧上一杯热茶:“启禀皇上,臣妾抓到一个别国的细作,意图行刺臣妾。还好臣妾的兄长武威将军及时***了城门,要不就叫这几个人给跑了。”
“是啊,这细作巧言令色,一直不肯认罪,才让娘娘动了怒。否则娘娘这般贤德的人,怎么会行此大刑呢。”成化也跟着附和。
方才我的婢女死后,侍卫和使者都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在原地发抖,浑身冒汗,此刻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上萧翎听了成氏兄妹的话,重重地将手里的茶盏摔在递上,气道:“近年来,周边这几个小国家对大齐虎视眈眈,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细作潜入大齐,胡作非为,害了多少人!现在竟连皇后都敢下手了?”
皇后挽住萧翎的手臂,撒娇道:“就是,这些******,都忒不像话了,仗着皇上仁慈,越来越过分!”
成化懂事地配合着皇后:“皇上,这件事都是娘娘处理的好,娘娘处变不惊,既保全了自己,也抓住了细作,否则这些人进了嘉峪关,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是啊,娘娘来嘉峪关省亲,一路上施恩百姓,关怀下属,多少人赞不绝口。”
“娘娘真不愧是一***,和皇上是同心同德,夫妻情深。”
萧翎看着皇后,略表欣慰道:“皇后是朕的发妻,自然是想朕所想,急朕所急。”
“当然,臣妾心里全是皇上。”
他二人眉眼之间你来我往,柔情蜜意。
院子里似乎换了一个世界,死掉的婢女不过片刻已经被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我依旧佝偻着躺在递上,整个人因为痛苦面目全非。
四周的奉承声叫萧翎脸色好转了不少,看向皇后的眼神也柔和很多。
“你既然说是细作,交给他们带下去,何必劳烦你自己。”萧翎抬脚将要走。
“臣妾本是不愿意掺合这些事的,臣妾知道皇上最不喜后宫插手朝政大事,只是这细作太气人了,竟敢冒充南疆公主,说自己是世间名医,是要替皇上治病的。臣妾见她巧言令色死不悔改,方才已叫人挑断了她的手筋,看她以后还怎么演能替人诊脉的神医。”她得意洋洋地俯视着我。
“什么?还有这等事?”萧翎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