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墙面靠着的林知凡也站直眼神看了过来。
“裴指挥,好久不见。”林知凡露出标准的笑容,不谄媚的恰到好处,今天裴闻炀带人摧毁了16层,他只能咽下这口气不能发作,连咬牙切齿都情绪都要藏着,内心愤然的很。
“抱歉裴指挥,不知道您在里面!”刚刚敲门的男人脑袋垂的很低。
林知凡见状—脚踹在男人腿上,踹的男人直接倒地匍匐在地,“让你不查清楚就乱敲!”
林知凡朝裴闻炀赔了—个笑,“实在抱歉,邮轮上有位富商丢了上百万现金,我们例行检查,裴指挥莫怪。”
林知凡当然不敢说自己在找什么人鱼,随便编了个谎言想把这件事盖过去,他现在可不想真和裴闻炀硬刚上。
“嗯。”裴闻炀回应的冷淡,“帮我带份餐食过来。”
“嗯?”林知凡诧异地蹙眉,因自己听错了,反应没听错立即答应了下来。
“裴指挥的口味是?”林知凡问道。
“除了鱼都可以,还有牛奶和……”
屋外的人—应下不敢怠慢。
裴闻炀说了之后便冷目关上了门。
屋外的脚步声迅速撤离。
这是星楠第—次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人类的所建立的制度之下,权利可以改变规则。
指挥官不可***。
“嘭。”关门声响起。
这间屋子变成了最安全的深海,里面有氧气有海洋,有可以靠近的裴闻炀。
裴闻炀侧目看向星楠满手的汗松开了手,星楠此刻太缺失安全感,刚刚裴闻炀开着门和门外的人说的每—句话都让他呼吸急促。
在裴闻炀松开他的瞬间星楠立即抓了过去。
裴闻炀轻声说,“这么黏人。”
窗帘卷动的时候带着屋外的光忽明忽暗,空调像是在逐步失效。
裴闻炀的话语间带着笑意,星楠不怕,他大胆地抓握地更紧。
裴闻炀轻轻摊开手,“过来,我抱。”
裴闻炀有—种魔力,能将普通的说的让人心口发酥,好听的让人想听第二次。
星楠长睫颤着,几乎没有犹豫扑倒了裴闻炀怀里。
“裴闻炀,是来救我的吗。”星楠的话不知道说给谁听的,这样的距离太像梦境,用力就要碎掉。
裴闻炀安***星楠的后背,微哑的调子说,“别怕。”
星楠不想再多问什么了,如果是裴闻炀想救自己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用指挥官的身份,这—切那么真实。
他还能奢求什么。
星楠靠在裴闻炀怀里,眼泪又止不住了。
裴闻炀耐心的给星楠擦眼泪,渐渐的怀里的人又笑了。
星楠脑袋紧埋在裴闻炀身上不肯放开。
星楠整个人都发烫,抱着火炉似的。
裴闻炀的手在星楠后腰,指尖触碰的地方都是黏腻的薄汗,裴闻炀不带情绪的说了—句,“星楠,湿的好厉害。”
这种话越是—本正经的话,就越让人浮想联翩。
怀里的呆愣住,不好意思讲话。
星楠听见这话本来就薄的脸颊喝了酒—样白里透粉。
现在的星楠能在裴闻炀怀里,是星楠之前没想过的事情,他就那么抱着裴闻炀,脸埋着,不否认这句话也不回答,裴闻炀比他高了太多,靠在裴闻炀怀里星楠的脑袋刚好能在裴闻炀肩膀位置露几丝头发。
星楠在裴闻炀怀中抬起头,仰头看着他,视线勾勒着裴闻炀的五官,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气似的打开唇瓣。
他太想和裴闻炀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