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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潮湿阴暗的巷子深处,染着各色毛发的小伙子和一名年轻的漂亮女孩在一起。

小伙子们被逼到角落抱头痛哭:

“姐......姐姐......妈!!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净把钢管往地上随意一扔,落地的声响让地上几人忍不住的颤栗。

赵净摸兜掏烟,烟叼在嘴里,没摸到打火机。

赵净一伸手——

黄毛就差把脸埋到裤裆了:“妈,别打了。”

赵净嗤笑一声,没什么耐心的说:“打火机。”

黄毛连滚带爬,跟上贡似的把打火机呈上去。

打火机上有不知名污渍,不想碰。

算了,忍会儿。

赵净叼着烟,正要转身,眼前一黑。

绑架么?

——

从被丢上车就药晕,然后睡了一路,直到下车前才悠悠转醒。

赵净脑子嗡嗡的,还没思考到一个结果,蒙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条被一把扯掉。

怕突然见到光会刺眼,下意识轻眯起眼睛。

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双双漆黑发亮的瞳孔。

双脚被解除了束缚,双手却没有。

为首的男人拉着绑她双手的绳子,拽着她下车,并道:“赵小姐,我知道你打架很行,但还是不要做无用功的为好,若是受伤了,没法跟主子交代。”

赵净环顾了一圈,暗暗叹息,遇上硬茬了,这些都是专业的打手,她跑不掉。

认清现状,赵净乖乖的跟人走。

独栋四层洋房,数百平方的大院子,不管是怎样的地段都是顶有钱的人家。

男人把她丢到了三个样貌可爱的小男孩面前,然后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

赵净端详了着这三个小孩子,大约四五岁,个个都生的精致,像是三胞胎,长相相似,若是全都保持一个表情,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

不过三个小男孩衣服不一样,中间的小男孩坐姿端正,穿着小西装,人模狗样的表情严肃像个小大人。

左边的生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翘着二郎腿,一副大佬做派。

右边的小男孩是看起来最正常孩子的一个,他托着小脸蛋,甜甜的冲着她笑,笑眼弯弯,很是讨人喜欢。

但是——

与她何干?

赵净最讨厌小孩了,吵闹调皮,蛮不讲理。

“赵小姐,这是您的孩子。”

赵净被绑架都没这么害怕:“**说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的复述且进一步解释:“三位小少爷是是赵净小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

他边说边将亲子鉴定书给她看。

赵净机械性的扫了一遍,她人麻了。

她在宁水镇醒来,脚上绑着红线,缠了枚铜钱,铜钱上刻了“赵净”二字。

没有别的身份信息,成了个黑户,还欠了二十万的债。

打工两年还清,想着终于能从镇上离开了,于是把那几个狗打一顿第二天离开。

然后就被绑到了这。

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父母是谁就算了,凭空多三个儿子算怎么回事?

赵净接受无能,她真诚直白的问:“孩子爸死了吗?”

男人表情扭曲了一下,回:“没有。”

赵净低声喃喃:“那就是破产了......”

她低头看自己全身不超过一百块钱的穿搭,眼神简直不要太诚恳:“你看我像是能养的起三个儿子的样子吗?”

这回男人没说话了。

穿着小西装的小男孩从沙发上下来,他仰着脑袋,十分坦诚的说:

“你很穷,养不起我们。”

“......”

赵净哽住了。

小男孩掏出一张黑卡:

“但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养你。”

赵净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谁能一下接受自己忽然有了三个儿子,且,他拿亲子鉴定说是就是?鬼知道他拿的谁样本去做的鉴定?

赵净低声恐吓:“小朋友,想要母爱的话随便找个陪你玩,阿姨跟你说实话,阿姨最讨厌小孩子了,这个世界如果允许杀掉小孩,阿姨顿顿煲崽饭。”

小大佬嚣张做派那个不耐烦的喊:“谢润琛,跟她说那么多干嘛,不愿意,打一顿就好了。”

赵净:“......”

这个有我生的样子。

最可爱的那个小男孩一脸不赞成的说:“对待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粗暴,谢润珏,你这辈子的娶不到老婆!”

谢润珏跟火药桶似的,站在沙发上:“老子不需要老婆!老婆能有什么用?老婆能帮我打架吗?”

谢润韬表情无奈的摇头:“二哥,你没救了。”

赵净头都大了,有小孩子在的地方果然吵闹。

打手们似乎没注意,她正打算趁乱偷偷溜走。

赵净蹑手蹑脚,都快要踏出门了,被人按住脑门给转了个身:“跑什么?”

这人身上有股很淡的冷香,不像寻常见到的那些男人一眼,烟酒味混着怪味臭气熏天。

赵净一米七五的个子都得抬头,男人脱下了西装搭在手臂上,白衬衫的扣子解了两粒,微抿薄唇,禁欲又性感。

只一眼就能确定这是孩子爹。

那三个小屁孩跟这男人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此人身份定然不简单,她招惹不起。

不再皮实,赵净再认真不过的说;“谢先生,我失去了记忆,不清楚自己是否有生过小孩儿的经历。您应该调查过我,我是个不老实本分的,是个结婚都怕自己出轨的混账,更别提照顾小孩儿了。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要,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想要。”

她才不要和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有接触呢,玩不过人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语气温和:“向赵小姐再次介绍一番,我是谢其。赵小姐的人品习性,谢某知晓。”

他眉眼间有些疲惫,捏了捏眉心,循循善诱:“赵小姐不想知道自己失去的记忆吗?”

赵净顿住了,若不是因为这点,她早跑没影儿了。

谢其淡定的不像是在与人谈论自己的婚事:“和我结婚,赵小姐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告知你。”

赵净问:“如果我不呢?”

谢其无情的说:“那赵小姐将成为不幸的家囚金丝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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