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鸾栖宫出来后,南宫肆于夜色中静静站立。
偌大的皇宫,他竟然不知何处可去。
“陛下,是否摆驾昭华宫?”井德明出声问道。
“今日是十五,昭华宫又不是凤栖宫,为何要去?”南宫肆脸色不愉,浑身冷意。
他竟对贵妃没有一丝感觉!
若不是和昭嫔有过两次深刻交流,他真要怀疑那是不是一场华丽的梦境!
“奴才省的。”井德明带着龙撵前行,‘不小心’途径昭华宫。
似有烛火,夜色中摇曳。
她还未就寝?
南宫肆站在昭华宫前,眼底闪过强烈疑惑。
她到底对他施了什么法术?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水见到南宫肆,将衣服下拉,胸前大好风光无限,“陛下,娘娘睡下了,不如……”
秋月怒瞪她一眼,将她扯在身后,“陛下,娘娘方才叫了水,此时正在沐浴。”
夏水不满,对南宫肆暗送秋波,“陛下!”
南宫肆神色不明,只是自始自终都没看夏水一眼,“下去吧。”
“是。”
怕夏水再生事端,秋月一掌劈在她后脖颈,将人拖走了。
南宫肆推门而入,面上有些不快。
她不听话。
刚涂好药就沐浴,伤口还能愈合吗?
烛影绰绰,隔着屏风看美人,纤细身姿凹凸有致,空气中萦绕着淡淡清香,让***罢不能。
女子娇俏唤道,“秋月,过来帮我擦背,我够不着嘛。”
南宫肆喉结上下滑动,美人娇憨,他拿下架子上的香胰子,走到她身后,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一滴水珠俏皮地从她下颚落至锁骨,划过纤细修长的天鹅颈,深邃的峡谷,最终掉入水中。
“来了嘛?”年婳像是什么都未察觉,闭眼享受着泡澡的暖意舒爽。
南宫肆把香胰子沾水,打出的泡沫沾满双手,从她双肩开始涂抹,行至腰窝。
他将内力打入她的穴位,拇指按压间,女子轻哼,两日身体的劳累在此刻终于得到舒缓。
“再用力些。”年婳享受着身后人的伺候,不自主放松了身体。
大手开始游弋,从她腋下穿过,火热的体温覆盖,年婳猛地睁眼,“!”
“陛下?”看清来人后,年婳才放下警惕,身子也软了下来。
湿润的吻落在她脖颈,年婳哼了一声,将人推开。
对男人来说,被争、被抢才能激发他们最大的满足欲。
“鸾栖宫自有美人,陛下来臣妾这昭华宫做甚?”
南宫肆用内力一震,衣衫碎如破布,而后抬脚踏入浴桶中。
将人从背后紧紧抱着,略带生疏地开口,“朕,并未碰她。”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与人解释。
“真的?”娇俏的人儿语气愉悦。
“嗯。”
年婳泡澡后的小脸红润,转身之时不经意的触碰更让男人热血沸腾,“她可有碰你?”
南宫肆沉默,算碰了吗?
“哼!”
年婳气的叉腰,俨然忘记自己还在浴桶,未着一物。
她抱着他的脑袋,吻上了上去,额头,鼻尖、脸颊、嘴唇,胸口……
“都盖上章!”
“不许别人碰你!”
“你是本公主的!”
护食的小猫露出锋利的猫爪,“听到了吗!”
南宫肆内心微动,按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移动半分,“再说一次。”
“?”,年婳俯视,“说什么?”
“说朕是你的。”
年婳双手还搂着他的肩,脑袋贴在他颈窝处,学着他的样子,慢慢咬上他的耳垂,坚定又清晰,“你是本公主的!别人不许碰!”
“唔。”
浴桶很小,两人贴的极近,半干的青丝跳跃着。
浮沉间,年婳在他身上瘫成一团,南宫肆清冷的声音响起。
“来人,添水。”
“!”
年婳僵住,突然直起上身,又听到门吱呀打开,被折腾了这么久,她腿本就发软,此时受到惊吓,猛地跌坐下去,胡乱的在水中翻找遮掩的东西。
男人下颚收紧,搭在浴桶边缘的手因为过度用力,突出泛白的骨节。
他将她按在他胸前,两人呈卯榫状,将该遮的地方遮的严实。
“陛下~”,夏水端水进来,一勺勺添进,故意弄湿衣衫,想引起南宫肆的注意。
年婳咬在男人胸前,发丝再次被淋湿,她垂眸,身子紧绷异常,连头也不敢抬。
他不会在夏水面前……
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朱唇微启。
年婳震惊,张口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气温迅速上升,年婳脸通红一片,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被南宫肆吻的,亦或是被夏水站着围观。
夏水咬唇,跺脚跑了出去,若是在陛下怀里的人是她该有多好!
天旋地转间,年婳被翻了个身。
“陛下这样刺激她,”年婳背着手抵住他流畅的腹肌,“不怕她直接背叛臣妾吗?”
南宫肆将她双手钳制,“若她不是你的人,朕早就砍了。”
“快些处理了,放着碍眼。”
“陛下在担心臣妾?对不对?”年婳身子绷紧,似‘威胁’。
南宫肆没说话,无视年婳的威胁,不退反进,水浪翻涌,溅了一地。
【南宫肆好感度:23%】
【南宫肆好感度:30%】
浴桶中水已放凉,南宫肆抱着瘫软年婳放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夜半,年婳感觉自己难以呼吸,身上像被大山压着。
年婳觉得自己被人泡在水中,口中不断流入水丝,嘶哑的喉咙碰到清凉,贪婪口允口及着。
可茶水很快喝完,女子委屈,不满的凑到茶水的源头。
“还要喝。”
屋外丫鬟小厮红着脸候着。
不出意外,明日陛下在昭华宫一晚叫了六、七次水的事情将会传遍整个皇宫。
次日。
阳光驱散雾气,透过幔帐洒落一床光辉。
南宫肆指尖绕着她一缕发梢,很淡的茉莉花香。
“嗯……”
一声嘤咛,年婳猫儿似的往男人怀中拱了拱,“陛下,不要了……”
南宫肆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眉眼含笑。
倒是个识趣儿的,惹了火、自己灭不掉就求饶。
可、他偏看不得她求饶!
好不容易给她上好药,身上如同着了火,南宫肆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儿,俯身就要吻上她的唇,蓄势待发。
“陛下。”井德明硬着头皮开口。
“太后娘娘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