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阿曜的肩膀:“你记着,不管外人如何说,我都是你名义的娘亲,是娘亲就没有不盼孩子好的。”
从他去书院起,隔三差五我会召他查问功课,他若答得好,便让丫鬟做了他爱吃的蜜乳糕。
他若偷懒,我便用戒尺打他手板。
他好强,开蒙又晚,常常自己苦读到深夜。
我从不阻拦,只是日日让人炖了药膳,亲自送去。
至于昭姐儿,她每日从骑射场回来都要带一身的伤,衣服没几日便要换新的。
苏嬷嬷看着俩孩子,心疼不已,每每去卫烨跟前告状,卫烨只一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嬷嬷老了,教习之事还是由大娘子定夺,她出身世家,可比咱们有见识。”
我听了丫鬟传来的话,唇边扬起一抹笑。
我一早将这两个孩子的喜好打听清楚,除了送些取巧的小玩意儿外,更重要的是想他们心之所想。
阿曜自小喜读诗书,能去最高学府他自然喜不自胜,反而昭姐儿天性好动,不是爱投壶捶丸,就是骑马射箭,真拘着去了好学堂也未必是好事。
投其所好,总不会错。
好吃好穿供着,那是大户人家惯用的养废孩子的方法。
只有做些于前途有益的事,才是真心实意的为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