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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洛川恶狠狠瞪着白悠悠。

“你瞪**妹做什么?难道她说错了?”

陆氏看着自己怀胎十月艰难生下来的儿子,眸子里满是失望,“日后你也不必再来我的院子,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哥,饭点了,留这作甚?你的乔母想必已经备好了饭食等着你去阖家团圆呢。”

白洛川几次三番被下脸面,顿时怒上心头,“白悠悠,你就这么容不下夭夭?你身为嫡姐,自当大度才是,怎能如此心胸狭隘,心思恶毒!”

“我就狭隘,我就小气,反正你不拿我当妹妹,我也不会将你当哥哥。”

白悠悠斜了他一眼,“你除了会慷我之慨为你自己赚取美名外,你何曾有过一分哥哥的样子?”

“你当真以为你如此行径,别人都夸你玉洁松贞,高山景行呢?”她轻嗤一声,“人家背地里说你蠢,说你无脑呢。”

白悠悠现在总算知道白洛川在书中是个什么人设了。

人淡如菊!

他自己不争不抢,却要别人牺牲利益来成全他的美名。

旁人都是恶人,只有他高风亮节,大公无私。

典型的道德婊!

真是可惜了那张脸。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白洛川被戳穿小心思,顿时恼羞成怒,他连基本的规矩都不守,气哼哼甩袖离去。

陆氏看着他的背影,双肩塌了下来。

纵使有任何不是,白洛川还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儿子,母子离心,她还是忍不住伤心。

“娘,不要伤心,大哥养废了,咱们再生个弟弟,好好教。”

白悠悠的话让陆氏破涕而笑,她伸手点了一下她的脑袋,没好气道:“***我这么大年纪了,如何还能生。”

白悠悠挽着她的胳膊嬉笑,“谁说的,老蚌尚能生珠,娘你如今不过三十而已,有何不行?”

三十,在原来的世界是最好的年华,只要身体好,生孩子的比比皆是。

“你呀。”

陆氏被她这么一闹,心情好了些,但也没将她的那些话当回事。

一旁的杨麽麽看着她们母女二人嘴角扬着笑。

幸好有**在,不然夫人哪有舒心日子过。

“夫人,老爷今日怕是不会来了,现在可要摆饭?”

“他不来我还不吃饭了不成?”陆氏的气来得快消的也快,她大手一挥,“摆饭。”

杨麽麽命丫鬟上了饭菜,白悠悠肚子早就饿了,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陆氏也不是个重规矩的人,只叫她慢点吃,不够厨房还有。

白悠悠吃饱喝足,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好不惬意。

她记得原主外祖曾给了她一个暗卫,这暗卫功夫极好,平时隐在哪处她都不知道,只需喊一声即可。

白夭夭想舒服的在祠堂度过三日?

哼哼!

白悠悠嘴角勾出一抹坏笑。

“娘,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小橘,天黑路滑,仔细着些**。”

“奴婢晓得的。”

白悠悠的院子离陆氏的院子不远,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能到。

石子路上,小橘握紧拳头忍不住的兴奋:“**,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你居然***了五**,连少爷也被你怼的哑口无言,真是太解气了!”

白悠悠看她激动的手舞足蹈,有些好笑,“放心,以后还会更解气。”

以往白夭夭仗着亲爹与几个兄长宠爱,总是背地里使坏嫁祸给原主。

原主嘴巴子笨,性格随了陆氏,加上白洛川那个蠢货从中作梗,便是她想为自己辩解都解释不清,只能每一次都吃了哑巴亏。

作为原主的贴身丫鬟,最是清楚她有多委屈。

白悠悠奇怪的紧,原主与书中女主可是亲姐妹,为何写了女主,却没原主这号人?

原主是镇国公的外孙女,书中对镇国公府几人的事描写不多,几乎是一句话略带而过。

大表哥被敌军诱敌深入,最后被敌军前后夹击,埋骨燕南山。

二表哥被副将背叛,丢失城防图,最后带着手下兵将战至最后一刻,城破人亡。

四五六表哥与外祖在南疆一战差点兵败,最后被太子带人所救。

太子就是借着这个恩情得了镇国公相助登上皇位,之后不仅不念旧情,还下令褫夺镇国公爵位,府中老弱妇孺皆下了牢狱。

白悠悠读完这本书时还吐槽那本书的作者脑子有泡,现在自己穿书而来,只觉得五雷轰顶。

为何没她?

她这么有作用的一个女配,怎么就不配存在?

好歹给点笔墨,让她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也好啊!!!

“**,奴婢去打水过来给您梳洗。”

小橘的话让白悠悠从思绪之中回过神来,她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

梨木繁复的拔步床上铺着厚实的粉色绣着桃花的衾被,床尾小几上摆着掐丝珐琅香盒。

北墙摆放着梳妆台,妆奁之中有些许成色款式都极好的珠钗首饰。南墙之处则是摆放着一些小摆件。

小橘打了热水进来,白悠悠泡在浴桶之中,舒服的眯着眼。

小橘拿着帕子用力***她肩上的一块浅灰色胎记,白悠悠‘嘶’了一声,小橘赶紧又换了一处搓洗,不过力道轻了许多。

梳洗了一番,白悠悠便让小橘将外面的丫鬟婆子挥退。

“陆柒。”

她刚喊了一声,紧闭的门窗便被人从外推开,跃进来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人。

“主子。”

陆柒恭恭敬敬拱手行礼。

“你过来,我有事要交于你去办。”

白悠悠朝她招了招手,陆柒丝毫不作迟疑地走过去。

白悠悠让她附耳过来,在她耳边耳语几句之后,陆柒眼睛一亮。

“属下这就去办。”

陆柒这次吐出的几个字明显带了情绪,不像之前,硬邦邦,一副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头人一般。

夜间,月上柳梢。

白夭夭跪在柔软厚实的电影***之上,看着一排排黑漆漆的仙人牌位,她背脊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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