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浑身发抖,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霁月,我头疼,霁月。”
他每次喝醉了酒就喜欢撒娇,以前我特别喜欢他这样脆弱的一面。
叮的一声。
窃听又响了。
他的秘书白晚晚发了一条消息:“傅总,昨夜的事情我已经吃过药,你别担心。”
我套了一件单薄的风衣,浑浑噩噩地从家里出来,站在小区对面的马路上,望着万家灯火。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我和傅川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小时候我不喜欢他,懦弱胆小,总是小心翼翼地问我想吃什么。
但是十岁那年,孤儿院大火,我被困在仓库里,他冲进来救我,毁了右手,现在那道疤还在手腕上。
当时他很有弹钢琴的天分,有钱人打算收养他。
因为这件事,他***留在了孤儿院,一直长到十五岁我们离开那里。
我一步步地跟在他身后,我想永远做他的小妹妹。
当时傅川说:“霁月,妹妹是不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但是夫妻可以。长大以后嫁给我,我会对你好,给你一个家。”
所以我就这么盼望着。
大学的时候,我和他一起***,一起幸福地享受校园生活。
毕业了,他开始创业,欠债的时候,我不忍心看他受苦,也不想他一蹶不振。
所以,为了还债,我辞掉当时还算不错的工作,去卖酒。
当时他知道以后,苦着一张脸,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会辜负我。
事业起步的时候,他带我到这条路上,指着小区的房子说。
“我迟早会让你搬进来,霁月,到那时候我们就结婚。”
这十年里,我对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将我所有的一切都掏给他。
昨夜里,他向我求婚,我已经做好了交付第一次的准备。
他却说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去。
原来不是有事,而是和他的秘书白晚晚上床。
这么多年他不碰我,都是说为了我好,是为了保护我,更加尊重我。
我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