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们,女主是良娣,太子妃,然后是皇后,不会一直是妾,男主从小接受的是封建制的教育,跟女主的观念冲突,会慢慢变化的。
*脑子寄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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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地宫内,烛火摇曳。
金丝纱帐之下,一个眉眼冷清的女人,被丝绸带子给***住了,嘴巴被布条塞住。
“唔唔……”
“栀栀,可是等久了?”
男人的声音凌冽的像是寒冰。
床榻之上的沈栀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体又开始扭动起来。
就是这个男人!不然,她应该跟温言玉成亲,此刻应该是洞房花烛!
而不是,屈辱的被绑在这里。
谢诏冷峻的眉眼微微柔和下来,过了今晚,她就会成为自己的人……
“栀栀。”
想到这里,他快步走近,撩开了金丝纱帐,入目就是一张哭花了的花猫脸。
沈栀意发髻早就散开,红色的嫁衣也散乱的,只是一双漂亮的杏眼瞪着他。
像是只没有被喂饱的鱼,还在眼巴巴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唔唔……”
她四肢挣扎着……
谢诏桃花眼微微眯起,然后,手指缓缓抚摸上她的脖颈,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摩挲着……
“栀栀,乖乖跟了孤,孤能给你万贯家财,给你身份地位。”
“那温言玉有什么好的,不过一个芝麻粒大小的官。”
沈栀意早就哭肿了眼,怒目圆睁瞪着他。
昏暗的烛火下,男人一袭黑色的金丝蟒袍,头发被玉冠高高束起。
他五官凌厉,浑身冒着煞气。
谢诏黝黑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和侵虐欲。
沈栀意似乎感觉自己被这侵虐欲给吞噬干净了。
他蓦然抽掉她嘴里的布条,抽出腰间的佩剑。
刀光剑影之间……
她瞪圆了眼,下一秒,她手脚上的布条被利刃划破,锋利的剑刃并没有立刻移开。
而是移到了她繁琐的嫁衣上。
“栀栀,孤说过不要嫁给他。”
“不听话,孤会杀了你。”
他挥动着手里锋利的剑,直接划破了她的红嫁衣,瞬间布料四分五裂。
“你!”
沈栀意气得眼冒金星,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
“别这样看着孤。”
“以后我们才是夫妻,会让你做孤的侧妃。”
沈栀意剜了他一眼,冷笑:“我凭什么嫁给你做小妾,我跟着他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明媒正娶的妻子?
谢诏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一张清隽冷清的脸上染上些暴戾。
“想做孤的太子妃?”
太子妃需要显赫的家室支持,她的身份确实是太低了,侧妃能给她最高的位份了。
不过,她有这个意识……
自己还是能满足的。
谢诏眼下情绪柔软下来,将手里冰冷的剑扔出去。
然后,坐在床沿处,小心翼翼把她给抱进了怀里。
他身上还掺着从外面带进来,冷冽的雪气。
冷意让沈栀意颤抖了一下,身后滚烫的身躯,让她怒不可遏。
“强盗!谁稀罕给你做太子妃!”
“登徒子!“
谢诏冷笑,一把遏制住她的下巴,然后,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登徒子?乖栀栀,你跟那个男人在孤前面卿卿我我时,孤想锁住你!”
“把你养在东宫。”
“这样你就老实了。”
沈栀意脑子里乱哄哄的,看着眼前这张脸,张口就咬住了他的手,恶狠狠地咬住了他虎口。
“……”
痛意蔓延……
他微微眯眼,然后,轻轻松松将她控制住,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
蓦然笑出了声。
“栀栀,乖乖的。”
“跟了孤,等孤有了太子妃,再跟你要个孩子,让你母凭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