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开除一百个杨旭，都改变不了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要走，衣角一滞……是柳昕沫颤抖着双手拉住了我。
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失魂落魄的可怜模样。
“顾源你别走……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非要狠心跟我分手？
难道真的你跟这个女的在一起了吗？顾源，我不相信你会对我这么残忍……”
我满眼鄙夷：
“你放手。”
固执的摇了摇头，柳昕沫语带哽咽的喊道：
“顾源，你看着我！
除非你看着我的双眼，亲口告诉你不爱我了，你爱的是肖玉……
否则我绝不会相信你是真心要同我分开。”
如柳昕沫所愿，我终于回头望进她那绝望要近乎要落下泪来的深红美眸中。
10
我一字一顿对他说：
“柳昕沫，我真的不爱你了。
无论我以后爱谁都不可能会爱你。
你，听，明，白，了，吗？”
双膝一软，柳昕沫毫无尊严的跪在我面前，她强行扯动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关系的顾源，我爱你就行。
你可以不爱我，只要我们不分手，你让***什么都行……”
我平静如水道：
“我不需要你一无是处的爱。
如果你以后再来***扰我，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闻言，柳昕沫呆呆眨了一下眼。
那些积蓄良久的咸苦眼泪，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
“顾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跟你在一起八年！整整八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八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
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看见我的改变的……”
打断女人陷入魔怔的喋喋不休，我只说：
“柳昕沫，一切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