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盈盈给他发消息说来姨妈。
他立刻开车去她家,殷勤地给她煮红糖水。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几乎每天都处于崩溃边缘。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让他离许盈盈远点。
可没过多久,许盈盈就对外宣传‘抑郁’了。
自此,江沉对我的态度由冷淡转为嫌弃,直到今日都不曾改变。
我缓缓张开双眼,不想再回忆这些往事。
趁着还有几分清醒时,我让陪护去办理了转院手续。
同时,我私下找侦探去细查许盈盈的过往。
警局那边很快来消息。
江沉的确是拿了五十万贿赂了领导,设局让老陈下岗。
他彻底断送了老陈的职业生涯。
老陈怀恨在心,可是在我们搬新家后,他找不着机会下手报复。
老陈说,几天前有个女人突然电话联系他。
那个女人告诉他我们的家庭***,甚至好心地帮他订了来回的车票。
本来顶替岗位,不至于让老陈对我们动了杀心。
可是老陈***下岗后的这几年,他一直过得不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一个月前,五岁的儿子遭遇意外车祸。
由于老陈拿不出足够的钱,医院不给做手术,儿子不治身亡。
在那个女人联系老陈时,失去孩子的老陈,这才有了报复捅刀的心理。
***敏锐地拿出许盈盈的照片:
“是她联系你的?”
老陈皱眉:
“眼睛有点像,当时她带了口罩和帽子的。”
我得知此事,突然恍然大悟。
难怪那天我被老陈挟持时,许盈盈就那么凑巧刚好抑郁发作,甚至大张旗鼓地要点燃出租屋!
原来一切都是她提前计划好的。
她想故意支开江沉,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