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闲？」
「是项目奖金不够多，还是你脸大的容得下万水千山，把你脑浆摇匀了再跟我说话！」
这下子黄小淋的泪水是真的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泪水掉在我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上。
我终于火了。
「耽误项目进程，扣五十。」
黄小淋再也忍不住，直接跑了出去。
办公室没一个出去，都在赶自己的工作。
秦总带着哭哭啼啼的黄小淋来办公室发火。
「都是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人了，跟一个小姑娘过意不去。这么大岁数搞针对，负责人是谁！」
那脚步朝着我走来就没停过。
一看就是冲我来的。
黄小淋的小脸梨花带雨，任谁看都会以为我欺负了她。
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秦总的衣袖。
「老师，算了。」
这才是关系户，一句话就表明她跟秦总「不可告人」的关系。
秦总走到我面前冷笑。
「就是因为有些人把职场弄得乌烟瘴气，全是人情协作讨好，一点都没有纯粹的协作关系。」
「明竺，你为什么要针对黄小淋？」
「针对？」
我直接反对。
「那麻烦秦总告诉我，黄小淋财务管理这门课怎么及格的吗？」
「她不知道我让她做预算财务报表的意义吗？」
有同事看不下去，直接解释。
「能做预算报表就意味着能去招标现场作为主讲人直接参与项目的最终环节，在这儿提拔她还说针对。」
「小淋，你要是不愿意做，那就我来做吧，我不怕针对。」
同事看向我。
黄小淋闪过惊慌，秦总的脸色也很差。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