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哄他来着,但没想过会哄出个小青梅。
我搁外边抱着手臂看烟花,船内是龙圩和他小青梅初雪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们打见面开始就有说不完的话,那只小六尾狐更是眼泪哗哗的,好像龙圩受了多大苦一样。
明明我把他养胖了三斤,她是从哪看出他瘦来着!
我内心有些不岔,但没有表现出来。
搁外边守门的青丘护卫长得人高马大,沉默的一批。
我挺钟情他的绿头发,于是压着他问原型是什么。
他好似吓了一跳,俊朗的脸上顿时全是无措:“小的是血统并不纯,父上是一只阴鸦,母亲是赤狐。”
“血统纯不纯有什么要紧的,这世间更看重的是拳头,一力降十会,只要你实力够什么家室权利自然而然的就会攀附到你身上。”
我想起爹爹了。
我爹的身份尊贵且神秘,据说天帝见了他都要口尊一声公子。
但他再牛掰,还不是被娘亲一个眼神吓的哭戚戚。整日的对我抱怨娘亲爱刀比爱他多一点。
“所以,加油!”
我拍拍他的肩膀勉励一声:“我挺看好你的,出身从不代表未来,你看我哪次打架那些老家伙把我当鸟看了,还不是把我揍的扣都扣不起来。”
“尊上……”
他抖抖唇瓣,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这厢闲聊完了,船内的二人也慢慢停止了话。
龙圩出来后不情不愿的和我道了声谢,说自己心情好多了。
我点点头:“既然心情好了,那我就走了。”
“???”
他奇怪我的话术,但我没义务和他讲明,只冲着那个护卫点点头。
在狐族小青梅即将茶言茶语前,飞身离开。
长刀横前,满腔的热血早就咆哮的要撕碎眼前的一切,我目光紧紧锁定那个带着胭脂香粉的花船。
“平楚……”
我咯咯笑了:“三年前你剁了我的头装酒,这次轮到我把你钉进石板当铺路石了。”
“出来,不想我把你的鬼妾全都宰了的话!”
满江的雾气包围了我,花船上的灯火忽明忽灭,一声沙哑的男低音响在我耳边。
“麟女为何每次见到我都这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