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外面的人说舒荞比狗都忠心,因为她比一条狗有用。
前些年庄聿珩势力扩展的太快,招了不少仇家。
家里也被安插了眼线。
是一个午后,庄聿珩感冒吃了药在昏睡,家里起了大火。
消防的水车就来了两辆,火势极大。
舒荞知道家里着火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庄聿珩有没有事,得知庄聿珩没有逃出来后,她拿起毛巾淋湿水就钻进了火场。
这种行为不理智,但当时舒荞的脑子里一秒都没有权衡利益得失,满脑子都是庄聿珩要活着。
她成功的把庄聿珩带了出来,自己的胳膊却大面积烧伤。
烧伤的疼痛不亚于现在她的头痛,但她为了让庄聿珩心安,硬是嘴里塞了一块毛巾咬着,一个疼字都没喊。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舒荞不会哭,所以她没有糖,也没人爱。
舒荞手背捂着眼睛无声地笑着,笑着笑着就成了哭。
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到头来他想要自己死。
又因为她不要命的相救,他允许她活了。
舒荞正擦着眼泪,窃听响了。
房产经纪人陈畅说有买家想要她的房子,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过手续。
舒荞自言自语着,这就是命数。
“明天。”
第二天舒荞和陈畅约好了时间就将病号服换下摆在了床头。
另外,枕头下还藏着一张卡,是给团团准备的满月宴的钱。
她正要还出门的时候,庄聿珩走了进来。
庄聿珩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摸着舒荞的脸,“怎么瘦这么多,西塔的伙食不对你的胃口吗?”
再看眼前的男人,曾经的悸动全都化成了心惊。
“可能吧。”
庄聿珩凑近舒荞的脸轻吻,“初月出院回家了,晚上我让阿姨给你煲汤送来,给你补补。”
舒荞不留痕迹地避开庄聿珩,“好。”
庄聿珩看出了舒荞的冷淡,也没在和她亲热,说了两句话后接到安初月的电话后就离开了。
看着庄聿珩离开的背影,舒荞暗道,“希望这是永别。”
签合同很快就结束了,后续的手续可以在网上办理,不用舒荞再跑一趟。
结束后,舒荞给林向晚发了信息,“提前祝团团满月快乐,祝你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说罢,关了机。
坐上了飞往南方一个小城市的飞机。
高空上,舒荞望着这个熟悉的金沙市,没来由的一阵轻松。
她什么也没带走,庄氏集团的东西她都没要,就连林向晚给她开的药,她也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