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紧闭起她的双眼。

我们再怎么问她，她也选择不回答。

“看来是对她没用了。”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先到这里吧”，督察招了招手，“等下笔录出来让她签个字。”

警署外的天黑得就像一张巨幕，看不到星星，月影隐隐绰绰，开了远光灯，但看得也不够清晰，头晕晕沉沉，庆幸返程路上也没遇到什么车辆。

开着开着，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比往日颠簸不少，一看是往坡上走了才发现错过岔口了。赶紧倒车，试图回到正确的方向上。

砰，祸不单行，车胎被扎了。

赶紧下车检查，是前轮右方的。幸好车后有备胎和工具。松开螺栓，用千斤顶抬起，拆下坏的，把新的固定下，搞定。

一抬头，突然发现后视镜里有个摇曳的白影挂在树上，吓我一跳。定睛一看，是个大号塑料袋，被双闪照的。

扑街，今日真衰到爆！

瞬间清醒了不少，趁这会工夫赶紧到家歇息了。

第二章

失望透顶。

对他心如死灰。

看来只有它能麻痹一切。

——写于1993.11.15

快近八点，街角的药店门可罗雀，也接近打烊了，我入库清点完刚到的一批药物，乏得不行，打了个哈欠。

咚咚，咚咚。

“哎，阿秀你来啦”，我转身望去，来了个熟人。

“嗯”，阿秀费劲地收好她的伞，放在门口。

“外面下雨啦”

“是呀，珍”，阿秀笑了笑道，“你这边有伞咩。”

“有的，备了一把以防不时之需”

“那个，珍”，阿秀鼻子呜咽着，仿佛有点感冒，“你这有没有方便安睡的药啊，我最近老是睡不着”。

“有的有的”，我穿过柜台，指向一处，念念有词，“这块都是，还有这刚到的XXXX，都还可以的”。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