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周绎不知从哪疾步而来,拉开了阿弟,眸子里充满敌意,孟少侠既是江湖中人,难道不懂他***不可欺的道理么。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压迫与狠劲,与从前的随性欢脱大相径庭。
你!
眼看二人剑张拔弩,我连忙缓和道,阿弟你先走吧,我还有话想和阿绎说。
孟欢回离开后,我裹紧单薄的披风笑着问,阿绎可还记得,我曾问你有何理想?
口中冒出一团团雾气,又立刻消融。
我微顿,你说,你的理想是做官。
良久,周绎默默点了点头。
指甲狠狠嵌进肉里,直至手中潮湿一片。
那句‘我的理想便是你啊岁岁’仍犹言在耳,可眼前人还是彼时人吗?
我爱的,不是眼前的周绎。
不,或许他根本不是周绎。
一种几乎朱镕基认知的想法止不住地野蛮生长,几乎占据我所有的意识。
3. 孟家家道中落,只留下阿爹一个后代,然他用尽家财娶的妻却生不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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