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端详我半晌,随后叹口气,我见状,意识到她这是同意了,随后握住她的手,诚恳道。
“此事,烦请神医万万不可同他人提及。”
她摆了摆手,叹息同意。
也不怪她这般踌躇,早些时候裴安有难言之疾,因为征战在马背上颠簸,伤了根基,也是她遍寻方法,最后才勉强让我怀孕,当时裴安开心无比,大摆数天宴席,乞丐都有红包。
现在看来就像个笑话。
神医给我配好了药,让我喝下,嘱咐我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看了看她,毫不犹豫咽下苦涩药汁,躺在了榻上。
而后,伴随神医的手法利落的推拿,我恍惚有些犯困,但陡然伴随一阵剧痛后,我就排出月份不足尚未成型的胎儿。
即便喝药时干脆利落,如今真切感受到孩子没了,我还是内心悲痛异常,没人知道我为了怀这个孩子废了多大力气。
一直休息到晚上,我才颤抖着出了医馆。
刚出院门,就听到了路人热络彼此攀谈。
“走啊!
去看裴将军给沈姑娘备的烟火!”
“听说裴将军在河岸两侧摆了百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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