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怎么了吗?”
我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为难地开口,“一个命不久矣的心脏病患者,是怎么有体力将你折腾成这样子的?”
她晕红的小脸一僵,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看破不说破,说破不点破。
点到为止,剩下的,她自己会琢磨。
果然,这一晚,她房间的灯***未灭。
次日一大早,她又出门了。
我在监控中看见,她的脸色憔悴得很,哪怕铺了几层的粉,也是遮不住的。
恐怕她也想明白了时初阳是在装绝症,出门去找对方要解释。
她走后没多久,她那同母异父的弟弟来找我了。
上辈子,因着苏雨沫的缘故,她继父的儿子陆程三天两头地上门找我,不是跟我要钱,就是闯了祸让我给他擦屁股。
这一次上门,是他看上了一个女人,找我打探消息,让我帮他将人搞到手。
前世我确实出手调查了,最后发现这个女人是京都柳家的三小姐,是我们时家都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当时我将实话告诉了他,劝他放弃,别招惹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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