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许嫣啊,那晚在军营的惨叫声可真难听。」
我有些疑惑,看着她戴着本来是属于我的红珊瑚,有些气恼道:
「沈姑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再不出去,我就要撵人了。」
她轻笑一声:
「你难道不好奇,第一次小产那晚,阿轩为何没陪着你呢?」
见我神色变了,她用指腹捻了捻那红珊瑚,笑容愈发强烈:
「是因为啊,那晚是我在阿轩的营中。」
「被你的惨叫声吓到,阿轩还低声哄我呢。」
「所以啊,你那迟迟不见长的好感度,是在我这里啊。」
「砰」的一声。
她被我用茶盏打破了头,鲜血直流。
又让青儿掌几十次嘴,在偏院跪了一个时辰。
当天晚上她就病了,高热不散,呕血不止。
顾承轩亲自去宫中请太医,灌了数十种汤药,整整折腾了一晚,才有所好转。
顾承轩铁青着脸来找我,二话不说让我跪下:
「你就是这么对姝儿的!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恶毒?」
我跪在院中,抬起头,毫不避讳地质问他:
「我第一胎小产那日,你是和沈姝在一起吗?」
怀第一胎时,我和顾承轩都不知情。
那日营中埋伏了细作。
当众劫持了我。
最终,细作被团团包围,走投无路时直接一脚踹到我的肚子上。
然后就自戕了。
当晚,我在营帐中疼得死去活来,血流不止,连军医都不知所措。
而顾承轩,一整晚都没有出现。
翌日清晨,他才匆匆赶来,安慰我说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以为他是有要事要忙。
没承想,他是在跟沈姝造孩子。
他愣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想伸手过来拉我:「嫣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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