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被一阵闹钟吵醒,
“老公,关***。”习惯性叫沈南黎,手往旁边一搭,空空如也,看来是***未归。
瞬间清醒,感到头痛欲裂。我被沈南黎照顾的很好,很久没有这么缺觉的时候了。
看了一眼***,沈南黎发来了消息。
“知意,我先去上班了,早餐你外面吃点,我没时间给你做了。”
他昨晚回来了?我失忆了?
“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我疑惑地问道。
很快就回复过来了,“凌晨两点,你已经睡着了。”
呵,又骗我。
平常这个时候我确实睡着了,但昨晚我凌晨三点才睡的。
随便收拾了一下开车去上班。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我想不明白沈南黎为何要这样对我。
“砰”一个不留神,撞树上去了。
头上传来剧痛,感觉有热流涌出。多年的习惯使然,给沈南黎打去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听,重复三次依旧如此。
强忍着最后一丝清醒给自己拨打了120。
再次醒来,入目是一片白色,头上隐隐作痛,眩晕恶心。
“你醒了,你通知一下你家里人,头上缝了八针,中度脑震荡,得住院。”护士看着我说道。
“我知道了。”
再次拨打沈南黎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我的电话他都是秒接,就算有事也会和我发消息说一声。
“别打了,你老公正在给我的宠物狗洗澡呢。”看着闪烁的消息。
我的心隐隐作痛,像针扎般止不住疼。
原来他的窃听也可以毫无保留的交给另外一个女人。
他说过他的窃听只给我看的。
我父母两年前车祸去世,除了沈南黎,我没有亲人了,我只能叫护士帮我找个护工。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外面已是红灯酒绿,现在沈南黎应该发现我不在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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