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忍而破碎地呜咽,眼眸漾起湿漉漉一层水雾,沁出晶莹的碎光,像是脆弱又可怜的小兽。
这副模样,引人犯罪,让人更想要狠狠欺凌她。
秦亦驰眸光微动,缓缓收回视线,又抹上一层冰凉的药膏。
骨节分明的手掌摁上去,少女的小腿纤细,单手就能握住。皮肤细腻光滑,没有瑕疵,像是一片白白软软的云,忍不住想要戳一戳、捏一捏。
甚至啃一口。
秦亦驰瞳孔中翻滚着一片深沉的墨色。
只是用力摩挲几下,就在她身上落下淡淡的粉痕。
少女天真地仰起头,眼里涌现几分委屈的情绪,弱弱喊他的名字:
“秦亦驰。”
嗓音软绵绵的,尾音轻轻勾起,似是用纯白羽毛在心尖上一挠。
跟只乖乖的小兔子一样。
秦亦驰望着她:“怎么,还疼?”
他明明已经很轻很温柔了。
少女摇摇头,吸了吸鼻子,眼眸微垂:“不疼,我痒……”
重了不行,她会疼;
轻了也不行,她会痒。
难搞。
秦亦驰哑然,单膝半跪着,缓缓加深力道,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眼神也更加认真。
他声线低沉磁性,语调缓慢:“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天空逐渐暗下,金色夕阳镀在两人身上,熠熠生辉,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秋风温柔扑面而来,把香樟树叶吹得簌簌作响,零散的绿叶在空中翩翩起舞,飘在他们身旁。
男人细致认真的动作,都被乔珍看在眼里。
她呼吸紊乱,小腿和脚踝残留着灼热的温度,连带着耳尖也滚烫起来。
其实她没少给秦亦驰处理过伤势。
甚至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以前秦亦驰父亲还没去世的时候,整日酗酒赌钱,总是莫名其妙就暴打妻子和儿子,用竹竿、鞭子、皮带……
秦亦驰浑身都是伤、满身都是血,好像路边受尽欺负的流浪狗,狼狈不堪。
两人就住在对门,乔珍都看在眼里,心疼极了,一边喂他吃糖,一边捧着医药箱给他消毒、系绷带、涂药膏。
她小脸紧绷,认认真真说:“驰哥哥,以后受伤了一定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