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浅?”
“我艹牛逼啊!你追沈昼追到这来了!还真是贼心不死,我都要佩服你的毅力了。”
一瞬间,所有人把我望着。
我好像没穿似的,目光在我身上不断鞭笞。
我鼻腔发酸,“我没有,我先来公司的,我不知道这么会这么巧....."
刚好沈昼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目光一滞,“浅浅?你怎么会!”
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冯轲指着我的脑袋,“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追你的呗。太牛了,我得发个朋友圈!”沈昼拿着文件夹的手都在发抖。
他一定觉得在这里见到我很耻辱吧。
“浅浅,中午你等下我,现在有急事,我们吃饭的时候慢慢说。”
他转身和老总进入办公室。
同事一副磕到的模样问我和沈总什么关系。
冯轲刚要开口,我一双泪眼看着他,“求你,别说……"
他无语,转身离开了这篇区域。
我终究没这个胆子再见沈昼。
脑子里是自己生活无法自理,肮脏的死在床上的场景。
我立马去跟主管申请了离职。
本身我的职位没什么东西需要对接,我只花了一个小时,就收拾好了一切,转身离开了这座大楼。
电话号码我又得换了。
像是在拼命的逃跑一样。
从上海去了广州。
这次我学聪明了,我想姐姐询问沈昼的动向。
只要他来我的城市我就跑。
永远都是他后脚到,我前脚走。
直到我被公司看中去了国外,我没有再赶路了。我在国外工作了六年,从贫瘠到富足。
直到这次姐姐生病,我才回了国。
姐姐请客给我接风洗尘。
沈昼和冯轲也在。
六年不见,沈昼更沉稳了。
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令他在沉淀之后多了韵味。
“浅浅,路上辛苦了。”
也没有见到我时的惊讶。
仿佛时间能淡化一切。
只是他和姐姐并没有结婚,似乎是我作妖后,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了影响。
有的人生了孩子,有的人继续当花花公子。
姐姐在体制内上班,也混到处长。
沈昼最出息,一点点投入股份,现在成一把手了,据说在上海房子都买了几套。
酒过三巡,很多人都喝高了,除了沈昼,他一口没喝。
“沈总不结婚,买那么多房子干嘛,要不送我住,我帮你分担。”
冯轲打趣。
沈昼笑笑看向我。“浅浅不也没结婚么!她在国外也买了房子,你怎么不帮她分担?”
突然点我,让我心口颤了一下。
他的兄弟们顺势把我围住。
“对了浅浅,你从小就喜欢沈昼,玩过家家都要当他新娘,那你现在还喜欢沈昼么?”
无数目光瞬间落在我身上。
我瞥了沈昼一眼,他依旧保持着微笑给众人倒酒,好像这个话题与他无关。
“当年是我不懂事,给沈昼哥添了不少麻烦。其实我早就不喜欢了……”
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而且我都快结婚了。到时候婚礼,我请你们喝喜酒。”
一时间,我听到了酒杯破裂的声音。
沈昼望着被泼湿的鞋面,眼尾发红,久久不能回神……
“不好意思,没拿稳,我收拾一下舍。”
他起身离开了餐桌。
姐姐问我什么时候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