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您把这件衣裳换上,下午陪公子游湖。”
一件华丽轻盈的衣裙,鹅***,领口裁边是白鹭色,金丝银线穿插其中,比上一件更豪奢。
姜晚笙只有两个想法,他真喜欢鹅黄,他真有钱。
游船当然不是为了赏景,而是造势,让十三艘画舫为一人独唱,更彰显陆老板沉溺美色一掷千金的名声。
意外之喜是,他们在湖上偶遇了河西刺史。
“我当是谁这么大手笔,原来是陆老板。”
刺史四十来岁,面白无须,被请到船上后笑容***。
甲板上摆着一方紫檀木矮案,双方坐在对面。
微风拂面,船桅轻晃。
李朗一双带有阴冷的眼睛,往后打量,直白地落在姜晚笙身上。
姜晚笙微微弯唇,不胜娇羞地朝他一笑。
李朗眼神一直,顿时心神荡漾。
“这位就是陆老板藏着不见人的美妾,此等姿色,换我也要金屋藏娇!”
“刺史谬赞。”
沈卿玦眸色寒凉,单手举起一杯酒,同他虚虚相碰。
姜晚笙跪坐在沈卿玦腿边,正卖力扮演花瓶,忽然腰间一紧,她重心不稳,歪倒在他怀里。
姜晚笙脸埋在他胸口,微微抬头,只能两人看到的角度。
用眼神问,你发什么癔症?
沈卿玦低头,瞧她,似瞧不出怒意似的,颇有些眉目传情的味道。
姜晚笙转转眼珠,怎么,又换戏份了?
她心思一转,眼神脉脉配合他演。
李朗羡煞,亦知自己方才目光太过暴露,惹了面前这位不快,又端酒举杯,说说生意之事。
临了约二人做客,尤其是“晚晚姑娘”。
李刺史的船彻底不见之后,姜晚笙立刻收了软绵的态度。
还没站直,腰间被人一压,又跌坐回去。
她这回是实实在在摔进他怀里,屁股挨打的姿势趴在他腿上。
姜晚笙又羞又恼,抬头正欲说理,却感到头顶气压过重。
“对他笑什么?”沈卿玦声音冷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