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可孟文卓早已失去耐心。
我在一旁冷眼看,对她没有丝毫同情。
叶萋萋假孕,借落胎一事陷害我。
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是自作自受。
16我和孟知远双手抱胸看戏。
或许是刺激到叶萋萋了。
叶萋萋怨恨地看我一眼,从软椅上起身,向我奔来。
孟知远下意识护住我。
谁知,她不是冲我来的。
叶萋萋穿过我,一头撞向了我身后的柱子。
撞得头破血流。
“萋萋!”
还在气头上的孟文卓,一下子气全消了。
那一下撞得狠。
叶萋萋气若游丝。
还不忘解释表清白。
“我信你,萋萋,你千万别想不开。”
这场送别宴闹剧般结束。
我住在孟知远的半山小院里。
闲时学诗作画,喂鱼养花。
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孟知远也不常住在孟府,他会时不时带着新奇的玩意儿来寻我。
渐渐地,我习惯了他的存在。
孟知远冷脸,生人勿近。
一个眼神就能吓退许多人。
却在对我时格外柔情。
会记得我每月来葵水的日子,我前日念叨着的糖葫芦,面人,他第二日就能送到我跟前来。
今日是我答应回孟府看望老夫人的日子。
听闻叶萋萋和孟文卓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
下月初六,孟文卓和叶萋萋大婚。
叶萋萋虽然假孕骗了孟文卓,但毕竟是救命恩人,而且孟文卓早已对她情根深种。
那日也是在气头上,再看到叶萋萋以死明志时,孟文卓就已经消气了。
17还没踏入老夫人的房门,我便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声。
一个沾满药汁的药碗滚落在我脚边。
叶萋萋正在发脾气。
老夫人咳得身子都直不起来,叶萋萋也只是远远看着,颇为嫌弃。
“祖母!”
我赶到老夫人身边,替她顺气。
叶萋萋见我来了,又换上一副柔弱模样。
假惺惺地用手帕替老夫人擦着唇边残留的药汁。
“滚!”
我推开叶萋萋。
“你便是如此照顾老夫人的?”
我向来温和,很少动怒。
老夫人待我极好,我深知她的病情。
如果刚刚我来晚了,没及时替她顺气,那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叶萋萋白了老夫人一眼,似乎恨不得她早点死。
“没事,萋萋刚刚替我喂药,你知道的,这药又苦又涩,我喝得慢,她应该是没耐心吧。”
老夫人心软,只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替叶萋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