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裴燕行所赐,禁军和宫人都不在。
此时殿内只有我和他,无论我做什么,都没人能看见。
裴燕行脸上血色尽失,怒目圆睁:「那杯酒?」
「被我掉包了。」我莞尔一笑,「你喝的是那杯毒酒。」
「你怎么敢!」裴燕行没料想我会如此,怒急攻心,喷出一口血。
死过一次的人有何不敢的。
我抬脚踩上他胸口,用力碾压。
待他吐出的血更多后,冷笑说:
「裴燕行,从今以后这个皇位我来替你坐。」
我把裴燕行带回了密室。
对外宣称他病重。
对内,则说,陛下惦念水患,已亲赴南下查看。
归期不定。
朝堂上的事,暂由我代为决策。
这不是我第一次代为决策朝事。
早在裴燕行还是王爷时,我便时不时为他处理些政事。
但我知晓口谕不能取信众人。
故而模仿裴燕行的笔迹写了诏书。
果然,众人看到诏书后信了我的话。
虽他们对我这个皇后颇有微词,但有裴燕行的诏书在,他们只能听令行事。
是以我成了北朝史上,第一个垂帘听政的皇后。
内阁大臣,亦要向我俯首称臣。
看着昔日对我恶语相向的众人跪在眼前。
我只觉得心情甚好。
当夜,我去了密室,把这个好消息告知给了裴燕行。
被束着四肢的男人,怒不可遏嘶吼道:
「韩蕊婉,你这个毒妇,竟敢肖想朕的江山,你该死!」
我该死?
我看是他该死才对。
顺手拿起一旁的鞭子,我对着他连抽数次,听着他惨叫声,我只觉畅快。
不记得打了多久。
他缩着身子不停***。
我一脚踢翻他,「想杀我,你做梦。」
裴燕行吐出一口血,「韩蕊婉,朕、朕不会放过你。」
我嗤笑:「好啊,那试试。」
我对他用了两个时辰的刑。
抽完鞭子,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直到他求饶,我才停下。
那是我听到的最美妙的求饶声。
他说:「阿蕊,你要这江山,朕给你便是了,求你饶过朕。」
饶他?
前世他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凭何让我饶他。
简直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