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兰看着她手上的两个包,眼珠子都掉了下来。
“你去抢银行了?”
“没有,我之前照顾一位病重夫人……”简澄艰难地圆谎。
好在沈兰兰根本没注意听,只抱着包包欣喜若狂。
“这只气泡绿的包是最新款,哇塞,肯定是VIC才能拿到的,澄澄,你真厉害,竟然能帮我借到这种包。”
简澄有些不好意思。
沈兰兰拍了拍简澄的肩膀,“我过年这段时间要用半个月,给一个包一天一千块的租金。”
“真不用。”简澄想要拒绝,“就算要给租金,也太贵了。”
“这可是我打听的市场价,你不收就不够意思了。”沈兰兰不容拒绝地要跟她明算账。
“等开学了,我再请你吃饭。”
“好吧。”简澄只好点头。
简澄回去之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沈墨言竟然不在。
书房桌子上留下了一张字条。
“我出去跟朋友聊天,晚一些回来。”
简澄握着手中的纸条,才稍稍安了心。
沈墨言出门,他坐在酒吧包厢里,面无表情地摇晃着酒杯。
“你那位表哥可真是不省心,马上要过年了,这又被赌场给扣住了。”
傅寒声一边说一边打开一瓶苏打水。
“墨言你恐怕要不得安生了,很快你舅舅舅妈要轮番哭诉,让你给你表哥擦屁股了。”
周景瑞见包厢里气氛有些不好,立刻转移话题。
“墨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带着你女朋友去医院两次,医院专家上门一次。
知道的明白你在恋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既当爹又当妈,在养孩子呢。”
傅寒声啧啧感慨,“老房子着火,老光棍上头。不过你是准备一直养在外面,还是娶回家?”
沈墨言脸色稍缓,“她还小呢。”
周景瑞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别告诉我,你们现在什么都没做吧。”
傅寒声和周景瑞交换了一个眼神,“一把年纪的人了,搞什么柏拉图!”
沈墨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扶着沙发站起来。
“楼上酒店开间房吧。”傅寒声提议。
沈墨言站稳了身体,语气平静,“我回市中心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