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锦袍却被我扯住前襟。
锁骨处暗藏的魔纹感应到棋子残存的魔气,忽的泛起诡艳红光,映得他耳尖血色更艳三分。
“***的......”我扒着他衣领啧啧称奇,魔气悄然吞噬符纸残灰,“九皇子莫不是偷偷修炼合欢宗秘术?”
缚妖索“唰”地缠上房梁将我吊起。
谢无咎指尖燃起验魂符,符火却在我晃悠的绣鞋下忽明忽灭:“虞小姐对魔族把戏倒熟稔得很。”
窗外又掠过三道血符,这次拼成个呲牙笑的骷髅头。
我借着晃荡的势头踹翻烛台,火星“轰”地点燃符纸。焦糊味里,厉寒川画歪的定位咒烧出个爱心形状。
“哎呀呀,月老牵红线呢!”
我荡秋千似的晃到谢无咎面前,烧焦的符灰故意抹在他袖口金纹上。魔气顺着刺绣游走,将他袖中暗藏的验魂符搅成碎末。
棋子突然“噼里啪啦”炸开,翡翠棋盘裂出蛛网纹。
我趁机挣断缚妖索,落地时“恰好”将谢无咎扑倒在满地乱滚的棋子上,掌心贴着他心口输送魔气。
“九皇子可硌疼了?”
玄衣下的心跳快如擂鼓,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我指尖勾出那枚滚烫的黑棋,顺手塞了块桂花糕进他微张的唇间。
5
更漏声撕开子夜寂静时,谢无咎的罗盘尖刺破窗纱抵在我喉间。
青铜指针疯转出残影,将月光绞成碎银,正映出他瞳仁里跳动的验魂火——那簇冰蓝焰心里,锁着我三日前摔进荷花缸时飘落的半缕残魂。
“三日前未时三刻,虞小姐在池畔背的是《女诫》。”
七枚镇魂钉“叮叮”钉入床柱,红绳缠着我白日掉落的发梢,“而今却将《三字经》背成人之初,性本馋,糖醋鱼,红烧蹄。”
我后仰碰翻妆奁,南海珍珠“噼啪”砸中他皂靴。
“谢大人记岔了。”指尖勾起缠着魔气的金步摇,东珠故意扫过他腕间命门,“那日我分明在背《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