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灵犀山论起被大师兄摩擦得最狠的人,我如果认第二,那就没有人是第一了。
我仍然记得自己初入师门,因为拔了二长老的胡子,被他吊起来打的这回事。
那时师尊闭关,我虽然有逆天根骨,却修为稀烂,性格顽劣。
在树上吊了几次后,他转变了思路,开始将我拎到演武场疯狂碾压。
而我的修为和扛揍能力也在这期间突飞猛进。
直至他成了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战神。
我成了山头说一不二的大师姐。
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我看着娇滴滴的宁姑娘,突然有了些新的想法。
俗话说百因必有果。
俗话又说一报还一报。
宁言秋,看来你的报应还得是我啊!
晚上,宁姑娘在师尊门口嘤嘤嘤。
我在旁边嗑瓜子看戏。
师尊忍无可忍地推开门:「都给我滚进来!」
进了门,宁姑娘终于不哭了,她娇羞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这是我连夜赶制的荷包,特来赠与仙师。」
我嗑着瓜子凑过去一看:「绣两只鹅,是有什么寓意吗?」
宁姑娘羞臊地流出两行清泪:「奴家绣的是鸳鸯。」
于是师尊不仅没收了我的瓜子,还罚我教宁姑娘绣鸳鸯。
我能教个屁?
我当初给宁言秋绣的两只大肥鸭现在还在他枕头上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