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我一一挂断,靳斯屿的消息铺天盖地发来:
【路念安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同意离婚了?!】
【你要是真觉得我跟莫雪有什么,那我就真的发生点什么给你看!】
......
我只回了句【请便】,便关了机,随着人流排队登机。
坐进机舱,系好安全带,身体陷进柔软的座椅,我才终于能长舒一口气。
三年牢狱,到现在,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