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
4过了一会儿,我拿着粉色水杯去了茶水间。
在一个避开摄像头的角度,我打开了杯盖子,拿出了里面隐藏摄像头。
把我要的东西揣进兜里,我打了一杯咖啡,拿着保温杯就回了工位。
也就在这时,刘总走了过来,看到我拿走的粉色水杯,意味深长的笑了,他觉得他对我势在必得。
晚上我把摄像头里的视频导进了电脑,这是我这一个月以来拍摄到的证据,总共有十三段视频。
这是手机突然震动,是一个陌生邮箱发来的文件,里面是23份被迫脱胎的医疗记录,以及23个女人精神病院的入院手续。
我再次翻开姐姐的日记,2021年4月23日,他们在洗钱!
也是因为这句话,让我断定姐姐可能不是自杀。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我蜷缩在出租屋的床底,屏幕蓝光映在脸上。
第一个视频里刘建明正把某个女孩按在办公桌上,正是那天我送进去的小野猫。
第二个视频,当时我进办公室,调整了摄像头角度拍到的被骚扰画面。
就当我在思考,如何说服视频里的这些女生揭穿刘建明的恶行时,手机突然震动,周敏的名字在黑暗中跳动。
很反常,周敏这个人向来懂规矩,她是不会在非工作时间打电话给员工的。
我没有接,直至来电电显示自动挂断。
紧接着,一条微信你弹了出来:“明早7点,天台见,带着你偷走的东西。”
我瞬间冷汗直冒,没想到我连这些小举动都被周敏看在眼中!
这个永远涂着红指甲的女人,能和刘建明拍板的女人,究竟是敌是友。
我冷静了下来。
如果周敏是敌人,那么等待我的就不仅仅是一条微信,而是刘建明的疯狂撕咬。
辗转反侧了一夜,最终我决定明天去会一会周敏!
<5翌日清晨,雾气还未散尽,我攥着藏有微型相机的项链走进电梯。
金属坠子硌得掌心生疼,但这比起姐姐遭受的痛苦不及万分之一。
我推天台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周敏背对我站在护栏旁,红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转身时,我注意到她左手戴着黑色皮手套。
“2019年3月12日,刘建明在我咖啡里下药。”
周敏突然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那天下着暴雨,他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