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是朕给你的信物。”如今,这把金乌作为随葬品之一,重新回到了李承煜手中。他久久地把玩着,手指被刀刃割出了血,他也没有察觉。旁边随行的御林军和太监都跪下了:“皇上节哀……”李承煜低着头,片刻后,他大笑起来。仰天大笑后,他冲上前去,一脚踹在御林军首领的肩头:“酒囊饭袋!“你们这群废物,都中了沈冬的计。“还记得么,五年前,羌戎来犯,敌众我寡,沈冬便使出了诈死之计。“她叫将士们为自己出殡,哭声震天,敌军都以为沈冬暴毙而亡。“而沈冬便是趁着敌军松懈之际,自己带着少量精锐从后包抄,直入敌军的主帐,士兵们见到沈冬从天而降,都以为是鬼神之力,吓破了胆,沈冬便一举捣破了敌军腹地,以少胜多。“如今她不过是故伎重演,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就这么轻易相信了?”李承煜哈哈大笑,他身前不远处,御林军首领捂着被踢中的肩头,和周围人对视一眼,俱是不敢说话。其实他们都已经能看出,墓确实是我的。只是皇帝执意不信,他们也不敢出言反驳。“沈冬不知从哪找了具尸体放入棺椁,又随葬了这些朕赐她的东西,想让朕以为她死了。“连这朕专门为她打造的金乌也敢丢进墓穴,实在是冷血。”李承煜摩挲着那把短刀,冷冷道:“沈冬假死至今,不肯出战,一是作为主将玩忽职守,二是犯下欺君大罪。“传出话去,如果她不尽快现身,戴罪立功,即便是朕,也保不住她了!”李承煜带着怒气回了宫。陆柔原本心急如焚,一见李承煜脸色难看,立刻高兴起来。她做了点心,学了新的舞,一门心思地哄李承煜开心。然而李承煜却无论怎么都开心不起来。羌戎势如破竹,前线的战士等不到我,军心涣散。不是没有别的将领勉强上了战场迎敌,但很快死的死、逃的逃,根本不是对手。李承煜在上朝时,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有将领战败的消息传来,他都会良久地不说话,最后长叹一声:“若是冬儿在,怎会如此。”在我死后第三年,他终于迟来地念起了我的好。而上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