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必报,只不知当今皇帝哪里得罪了您?”
我摸了摸胸口。
若不是他觊觎我家财产,我甚至不用往京城走一遭。
更不用挨那一脚,还散尽江家大半家财。
君子报仇,二十年也不晚。
但我没和他说实话,只轻飘飘道:“我们每年给朝廷交十几万的税,都被他用来修建丹塔了。”
“不爽他这么败家行不行?”
回去后,我解散了后院,把财产分给儿女。
换了个身份,继续挣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