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后,我失忆了。
死对头骗我,说我曾对他情根深种。
我信了,给他端茶递水、洗衣做饭。
可事实上,他只为哄我同意,给她的白月光做肾移植。
我签了字,被推进手术室,噶了一个腰子。
手术恢复期,他一个电话打来,叫我去酒吧接人。
我喝到不省人事,第二天衣衫不整在酒店醒来。
身旁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1 宿醉之辱这个男人我认识。
是许念念的头号舔狗。
每每谈及我时,他讽刺得最大声。
我扯过被子,遮住身体,退至床角,蜷缩成一团。
身体仿佛被车轮碾过。
我的眼泪后知后觉,宛如过季的倾盆大雨。
来得猝不及防又不合时宜。
至少被我吵醒的男人是这样认为。
他皱起眉看向我。
眼里仍留有宿醉后的茫然。
可待得他彻底清醒过来,又看清楚我的模样时。
沈烨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厌恶。
“陆梨,你还真的是不知羞耻。”
“看到我光着身子,你竟一点儿都不感到害燥?”
我把被子全部扯过,他却光溜溜躺在床上。
清醒过来的沈烨,顿时感觉到十分的恼羞成怒。
可很快,在看到我大受打击、蜷缩成一团的模样后,沈烨眼里飞快地闪过得意。
他的语气恶意满满:“陆梨,如今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
“这下,我看你还怎么死皮赖脸缠着宋琛,恬不知耻破坏宋琛与许念念的情感。”
沈烨的话太难听,我猛地抬起头。
哭得通红的眼睛,宛如小兔子般,狠狠瞪向沈烨。
可沈烨却并没有察觉到半分我的愤怒。
长久以来,我是宋琛最忠实的舔狗这一形象。
早已深入宋琛众多狐朋狗友的内心。
他们蔑视我、轻贱我,根本不曾把我当成同等的人看待。
如今我已然失身沈烨。
他瞧见我竟敢通红着眼瞪他,当即脸色一冷。
下一瞬,蒲扇般的巴掌毫不留情狠狠甩我脸上。
我直接被扇倒在床上。
鲜血从嘴角低落。
我的脸上散发出炙人的烫意。
我死命咬住下唇。
头顶传来沈烨气急败坏的谩骂。
“陆梨,你这贱女人,竟然敢瞪我?”
“像你这样恬不知耻倒贴男人的女人,你以为我稀罕碰你?”
“要不是为许念念幸福,我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说的是心里话。
平日里,宋琛戏弄我、捉弄我时,沈烨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