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你了。对不起,是我不知道那果子是太后亲手所种,殃及了你。”他接过了果子,小心地咬了一口,“婆娑果真的很好吃。我被惩戒,与兰安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同我成婚是救了我。”我忍不住哑然失笑,“你左右一句成婚,你知道成婚是什么吗?”他很认真地对我说,“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还真是个单纯的小质子。我坐在谢氏宗祠里。大伯道,“家主,委屈你了,你不得不委身他人,自退将职,家中子侄辈都感激你的。”“各位叔伯都明白,如今陛下不愿我们身居高位,我选择退后,也有避锋芒之意。东垣谢氏禁不起太多的灾祸了,我们谢家如今要谨慎小心、侍奉圣意。”各位家族长辈都难得地向我表示感激。自打我不做将军了,仿佛真的回了少女时期,待在谢家,清闲度日。木棉忧愁道,“县主,你怎么选了个质子?我听说他是个不祥之人,委屈县主了。”我笑道,“在腐儒眼里,我亦是不祥之人,我们算是相配的。”“那小质子也不知好不好相与。”我拍拍木棉圆圆的脑袋,木棉是战场遗孤,他比明穆年纪小,性格简单,会些功夫,他虽然是家童,却对我而言,是亲人。“质子的脾气很好的,听说他在圻国的时候学问很好,就是身子弱了点。你要保护好质子,不要让他遭受委屈。”木棉不情愿地抿抿嘴,“县主,木棉知道了。”很快到了,我与那质子的婚礼。我与明穆虽是奉旨成婚,实际上更像他来入赘。我与他对着父母牌位,行了天地大礼。他身量高了许多,也许因为之前的蜷缩总是显得瘦小,现在他穿着红色婚服竟然显得身材纤长、容貌出众、风华无双,面色的苍白弱质被红色晕染地平添风流气。我穿了凤冠霞帔,是陛下特别赏赐的,满头珠钗,沉甸甸的,还是喜欢利落的高尾束发。入了洞房,喝完合卺酒,我十分感慨,没成想我谢兰安居然二婚了。上一个亡夫新婚之夜写书法写了一宿,这一个呢?我历经沧桑,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孩子。我打算洗洗睡了,小质子却问,“我要先亲你吗?”我顿生逗趣之感,“其实要我先亲你。”他低了头,脸上显露红晕,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