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我。那他们也确实把狗皇帝看得简单了些。老娘可是自穿过来后两个月没见过他。我摇摇头,捞起床幔,翻身继续睡我的大觉。谢邀,刚出高考考场,骂完出卷人就穿了。我把新折的花枝插进玉瓶里,凉丝丝地展了一个笑。这日子过得确实有点无趣,宫里那些嫔妃也不爱找我走动,即便我穿到这里也有两月的时间,宫里到底有几个女人我却还是不知道。我唯一清楚的就是被我魂穿的丫头是当朝护国将军的幺妹,瞧着帕上绣的东西,约莫知道她叫常相晚。温婉可人,清秀干净,年纪轻轻就已是贵妃。十七八岁,也不过是冤种高中生的年纪。想到这我心里就更难受了。不为别的,只是这时候我本该在空调房里坐在路由器上把我高中三年没冲的浪给补回来。如今我只能拼命摇着蒲扇,背着宫女半夜爬到房顶乘凉,时不时还得防着皇帝突然有一天想起来自己有个贵妃让我跑去侍寝。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直接抢了隔壁家长的喇叭痛骂一通丧心病狂的数学卷。什么导数!什么奇偶性周期性!老娘直接回到几百年前了!我寻思这时候那些西方数学家估计还在排队等投胎。也怪太无聊,我想的东西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莫名其妙了。我于是盯上了桌上的那一盘糖酥。跟常相晚一起入宫的侍女叫栾华,这丫头机灵,还有些…呃,天真。她当时捧着食盒兴冲冲地跑进来说娘娘诶太后给咱赏了糖酥,我躺在软塌上要死不活地应了一声,砸了砸嘴翻了个面。她丝毫不被我的动作打扰,继续跟我说这个糖酥是江南有名的地方厨子做的,宫里寻常吃不到,太后娘家特地从苏州送来给太后。“打住,太后给咱的时候说什么了没。”“太后只问了奴婢些日常。”“那你说了什么?”我半撑起身子,把衣服拢了拢,“这两个多月,本宫是一日也没见过狗…陛下。”栾华眨巴眨巴眼:“奴婢和太后说娘娘您心情不好,夜夜坐在房顶眺望承怀宫。”我:?承怀宫,承怀宫不就是那个二壁皇帝的寝宫。你往人妈妈前头说!什!么!呢!妹!妹!栾华估计是看出我眼里那四分悲痛三分涣散一分癫狂,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