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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赌徒父亲以八两银子卖来了我家。她没有名字,我为她取名“圆满”,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圆满些,再圆满些。我不再是那个见不得光的二小姐了,父亲的嫡子缠着我叫我阿姐,府里的教养嬷嬷教我礼仪,我也跟着弟弟们在家听先生授课,大夫人偶尔会把我叫过去说说话,送我些女儿家欣喜的玩意。我知道他们都在透着我看另一个人,也可能是长姐走前在佛堂求得愿灵了。总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一切都变了。徐寒烟及笄后,我鲜少见到她了。她已经不在用心束紧她的秀发,依旧是一袭黑衣少年的模样,我却在她眼里看到了曾经长姐的神色。她不愿说,我也不多问。只是会像从前般问上一句:“你家状元郎可还好?”“一切如常。”我是见过那人的,一袭白衣与徐寒烟站在黄昏暮色下很是般配,腰间的玉佩碰撞在一起,一如二人的心。谢景川又独自一人来时,给我带了一串糖葫芦。“徐寒烟要与状元郎成亲了么?”谢景川摇摇头。“那她为何不愿来找我?”“老丞相要不行了。”谢景川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带我走到了丞相府的院墙下面。这是我第一次翻墙,原来他的肩这般宽,原来徐寒烟每次见我都这般费劲。丞相府很静,又很热闹,下人们都赶着挂上大灯笼,是红色的。那年我为两个人描了眉,一个是南国唯一的郡主,一个是丞相府唯一的千金。她们身份很尊贵,她们的身份又很普通,不过是沈言清的阿姐和沈言清最好的朋友罢了。她没有嫁给她的状元郎,而是成了当朝太子妃,赶在了丞相薨的前一天成为了太子妃。从丞相府回来后我便病了。他们说我手里紧握着一块玉佩不撒手,他们说我醒不过来了。可我明明看见了徐寒烟头戴凤冠,身着红裙拿着幼时我绣的扇面嫁给了她的清风少年。“清清,跑吧。”是阿姐。“沈言清,让谢景川娶你。”“让谢景川带你离开。”“清清,不要做官家的女儿。”一口鲜血呕了出来,身后是一个温暖的怀抱。7江浔之叩了将军府的门。我把那半块玉佩交到了他的手上。我问他,还想做官么?他朝我鞠了一躬:“贫僧心已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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